“傾傾想怎麼懲罰我?”
四目相對,他直直看入雲傾眸中,應得意味不明。
她回視著身下的男人,卻是嫌棄般地嘆息了聲:“唉,你說你這種手殘……我能懲罰你什麼呢?”
陸廷鈞:“……”
他明顯地身子一頓,轉瞬,卻是薄唇微斜:“傾傾想到的懲罰就只有廚房方面的事麼?”
“不然呢?”
雲傾問道,垂首,呼吸直接噴薄在陸廷鈞的臉頰:“你有什麼提議?”
便見他低低地笑開,一臉正經地吐出了幾個字:“暖床啊,如何?”
她長睫略顫,唇角弧度更深:“你……這是以身做菜麼?”
“嗯。”陸廷鈞嗓音微啞,倏然抬手。
他輕輕扳下了雲傾的臉,與她額頭相抵時,意有所指地道:“傾傾不想嚐嚐麼?……你不會失望的。”
語氣中的誘哄與暗喻,簡直爆表……
雲傾不由一頓。
極盡的距離之中,她定定望著男人好看的眉眼,想起了外界所說的什麼“矜持高冷”……
“算了,”片刻後,雲傾眸光一閃,卻是促狹道:“大賽在即,我怕‘吃’太好,會消化不良。”
說完,她手在床邊一撐,就打算迅速直起身——
俗稱“撩完就跑”……
當是時,察覺到這小混蛋意圖的陸廷鈞,眸光卻是一黯。
於是。
在雲傾正要抽身之時——
男人反手一扣,在“砰”地一聲中,猛地把她重新摁了下來。
“傾傾怕‘吃’撐麼?那先嚐嘗前菜如何?”
那剎,曖昧的暗語伴著沉沉的低笑聲,在雲傾耳畔響起。
然後,他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
下一秒,猝不及防的雲傾,嘴角直接被咬破了皮。
而嚐到血腥氣男人,則更重地掠奪了起來。
轉瞬,她眼角一挑,卻也毫不示弱地啃了回去。
……唇舌交接,兩人身子相貼,之間的溫度愈發高熱。
直至半晌後,兩人才終於分開。
“你這到底是誰‘吃’誰?”雲傾下意識舔了舔唇角,卻是調笑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