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韓鈞的要求之後沒多久就跳反,這固然是林仲龍的不對,但他覺得這次的主要責任不在他。
“鈞哥,風火輪,謝禿禿!”生怕一條小命交待在老隊長手裡,林仲龍趕緊報上三個關鍵詞。
結果韓鈞非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加了幾分力道。
“就你懂,那你來說,然後呢?”
非得把話說到這份上,才能讓林仲龍的腦子轉過彎來。他這才認錯:“哦,我還真不知道。”
不過韓鈞雖然對林仲龍不留情面,考慮到任佑安和林真實都是在謝保平走後來的戰隊,他還是覺得有必要稍微解釋一下來龍去脈。
“謝禿禿就是謝保平,之前是我們戰隊的教練,後來他總覺得我們一起針對他,跑路不幹,去了風火輪。”
戰隊換教練是件很大的事了,韓鈞以為任佑安會追問原因,沒想到後者瞭然點頭。
“看出來了,他給我的感覺是有點尖刻,而且情緒外露,確實不適合帶你們。”
這種事光用眼睛就能看出來?有點玄幻,韓鈞和林仲龍滿臉不相信,就差直說任佑安騙人了。
“不是說表面上的東西,你們的比賽我看過錄影,基本上是想到哪裡打到哪裡,看不出來有為比賽專門準備過。而且他性格里有個方面我不是特別欣賞,就是……”
全隊都等著他的下文,任佑安卻突然停下,搖搖頭,面帶愧色:“算了,不該在背後非議人的。先聽姜默說完。”
不帶這樣吊人胃口啊!林仲龍聽得心癢難耐,也不管韓鈞的禁令的,一個勁催促任佑安:“教練,說吧,咱這又沒外人。”
“跟你們沒關係,我可以評價他的戰術做得不好,但是說他性格如何就過頭了。別問了,我不可能說的。”
“你是不是想說他小心眼,一點反對意見都不能聽?”姜默突然問道。
任佑安微微一愣:“怎麼說?”
“我想起來去年你跟我這麼說過,嗯,確實,當時我沒法跟你說得太明白,現在無所謂了。今天如果不是他插手,可能我就用二十萬拿下了。”
接下來,姜默原原本本地解釋了原因,從她去到炎爆戰隊開始,一直說到她的判斷和策略。不過最後和謝保平的爭執,她沒有具體展開,只大致交待,謝保平講道理沒講得過她,落荒而逃。
可是,盲拍策略之類的技術工作,林仲龍聽不懂,也不關心,唯獨對最後一部分的詳細展開特別感興趣。
“你怎麼噴禿子的?說說唄!”他興奮地追問。
然而韓鈞再次截胡:“閉嘴吧你,重點就沒對過。姜默,別管他,先說說,禿子為啥突然闊起來了?”
“我猜是張玉然給的……”
“啥!”
林仲龍像個竄天猴一樣跳得老高。不過接連被韓鈞教訓之後,他也有了防備,跳完趕緊退開到韓鈞一個身位之外的距離,總算沒捱打。
“這孫子……陰魂不散吧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