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堯和喬勇俊在房間裡呆了將近三個小時。
中間不時發出些笑聲。
談完,喬勇俊滿面紅光的出門。
楚堯也顯得春風得意。
至於談了些什麼,守在外面的花音心樂不得而知,眼神狐疑的看著兩人。
至於嘛?
高興成這樣?
知道的知道你們在談事,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搞基呢。
和老總暫且先離開,卻在離開的路上,偷偷給楚堯發了條訊息。
“楚君,晚上一起欣賞維多利亞港的夜景嗎?”
整活兒。
看著手機,楚堯笑了笑,回覆道:“我沒有空,晚上約了人。”
她:“好吧,那你能小小的透露一下,和喬聊了什麼嗎?”
楚堯:“你能保守秘密嗎?”
她:“當然!”
楚堯:“我也能。”
這件事,不能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個堪稱龐大而精密,卻也如履薄冰的計劃。
或許很多年後,會有人從歷史已經發生事件的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一些脈絡。
但,絕對不是現在。
……
“人見完啦?”
獅子山的半山豪宅中,楚堯到了虞美人家裡,真正意義上的家,整個虞家的權力中心。
以前是她爺爺住,後來是她父親住,現在她住。
這種房子,配備著私人停機坪和私人保鏢隊,堪比一方行宮,奢華無度。
“嗯。”
“結果怎麼樣?”
“還行,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就那樣,哎吆,累死多少腦細胞。”
楚堯微微嘆了口氣。
人吧,就是賤。
沒事做的時候,空虛,無聊。
有事做了,緊繃,累。
在這兩種狀態之間反覆徘徊,就像叔本華的哲學經典語錄——人就是一團慾望,不滿足便痛苦,滿足了就空虛。
“接下來放鬆幾天吧?”
“我給你安排個好玩的。”
虞美人笑眯眯的走到楚堯身後,輕輕為他按摩著太陽穴,不過卻沒有什麼溫馨的感覺,卻是讓楚堯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暗示。
“什麼?”
“把你綁起來,拿小鞭子抽你,抽完可解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