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天晚上吃完飯喝完酒,第二天上午,楚堯又和衛志國在自己的辦公室聊了一上午。
聊天過程中,衛志國牽線搭橋。
他口中的王書記,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特意和楚堯影片聊天了將近半個小時。
這書記看上去其貌不揚,個兒不是很高,不過氣質和風度很儒雅,也有霸氣。
一問,才知道是清華的研究生畢業,一路從政,從部委到基層,再到現在的一地父母官,每一步都走的又穩又快。
當然,家裡具體是什麼關係和背景,楚堯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大機率應該不是一般家庭。
初次影片,沒聊太過深入,只是寒暄和熟絡。
楚堯表現出某種“很感興趣”的態度。
對方自然是大為歡迎。
年關將近,在問到楚堯過年不回之後,對面退而求其次,說今年家鄉的元宵節,會搞的很大很熱鬧,有個民俗文化節,可以回來看看。
楚堯沒怎麼端著,便也順理成章的答應下來。
回去看看,也行。
那話怎麼說的來著?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
定下正月十二飛楚城,接下來就是安心呆在鵬城過年。
年前這幾天,楚堯從一個單身男人,到一家之主,加上嶺南本就年味濃,和高婧各種忙忙碌碌,家常瑣事,感受一種家的溫馨。
之前的“好感度風波”,到現在,已然進入一種常態波動。
“常態波動”這個詞,是楚堯自己發明的。
具體概念就是――就是她的好感度,開始飄飄忽忽,上上下下,在八十到一百之間,反覆橫跳,偶爾會給你蹦到一百,但有時候不知道發生什麼,也會忽然之間再掉下來。
頗為莫名其妙。
女人真難搞。
不過,也還在心理射程範圍之內,至少自己沒那麼多擔憂了,也不會去想很多。
有時候感覺這就像是一缸酒,密封發酵中,中間或酸或甜或苦,都有個過程,被歲月一步步熟成。
大年夜。
家裡其他人都各回各家,偌大的房子,略顯空蕩,只剩下兩人。
飯菜自然是極其豐盛,山珍海味,都是楚堯親自下的廚,開了瓶酒,自己簡單喝兩口,也算是愜意。
電視開著。
蠟燭也點著。
有點燭光晚餐的意思,只是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裡,似乎稍微顯得有點不夠熱鬧。
伴隨著春晚的開場歌舞,吃著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