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堯雲淡風輕的說道,言辭說的不是很清楚,但語氣很自信,自信到自大。
這種場合,最重要的就是……控場。
我不怯場,怯場的就是別人。
話說完,楚堯眼神掃過全場。
在等一句“不要臉。”
卻沒等到。
現在情況是這樣的,這些女人,都將面對著一個客觀現實,類似於“囚徒困境”,誰先跳出來反對,誰就會被自己錘。
而私底下,她們顯然沒有聯合的時間和機會。
也壓根不可能聯合。
“我要下去!”
“放我下去!”
“我不玩!”
但,還是有人最先喊出聲,而且喊的很大聲,吸引全場注意,正是蕭楚靈這個目前而言全場最小的“小朋友。”完全慌的一匹好嗎?
她當然知道楚堯是個花心大蘿蔔,但到這個程度,還是完全擊穿了她的底線。
不要臉!
大型多人運動?
甚至腦子裡冒出一個讓自己倍覺恐慌的念頭,不會被囚禁之類的吧?
我還是個孩子啊!
腫麼可以這麼禽獸?
楚堯看了她一眼。
“會跳傘麼?”
嗯?
蕭楚靈嘴巴動動,眼神茫然,下意識搖頭。
“遲了,飛機都在天上了,真要想下去也行,自己往下跳吧。”
楚堯刻意讓自己表情展現的冷酷而堅定,說一不二的風範,不這樣做,根本鎮不住場子。
“小妹妹還是學生吧?清華的那個?我好像記得你,之前在微博上錘過,原來還聯絡著吶。”
蘇月嬋看了楚堯一眼,大著膽子插話,有點陰陽,客觀上是圓場。
她是無所謂的,不僅不害怕,甚至有點興奮,興奮到夾腿,真的,絕對是個永生難忘的聖誕節。
蕭楚靈看了她一眼,感受到一種羞辱,低著頭,抿著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想喊一句,“你這樣我報警了啊!”
但,再三的糾結,還是忍了下來。
這話,就重的過分了,再無半點商榷的餘地,也會瞬間為自己宣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