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堯一把把她拉過來,算了,不逗她了,抓緊時間辦正事。
……
門外有野貓的叫聲響起。
實木床和席夢思床墊,也吱呀吱呀的響。
一輪明月高升,皎潔的月光灑滿整個院子,明淨如霜。
直到凌晨兩點多。
楚堯抽著煙,忽然冒出一句話――“你說,我和你哥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蘇酥:……
這什麼鬼問題?
沒法回答,只好果斷反擊:“那東房和西房,你進哪間?”
楚堯:……
“睡你的吧!”
蘇酥沉默了一會兒,揹著身,輕聲開口道:“僅……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啊。”
“我今晚真的喝多了。”
她又在自我催眠。
“行,隨你,無情。”
楚堯沒說什麼更多過分的騷話,只是,即便“無情”兩個字,也足以讓她忍不住反駁。
“你混蛋!”
“明明就是你處心積慮!”
這種事,她又不傻,完全看的出來,就是楚堯卑鄙齷齪下流。
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吃自己豆腐。
今晚雖然是恰好碰面,但也是一步步的,掉進他的圈套,其中少不了算計的成分。
只是套路太高明,撩人於無形。
且實力實在太強,完全頂不住。
財富+地位+智慧+情商,這種男人,誰頂得住?
況且顏值和身材,也完全過得去。
“是是是,我處心積慮,我下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你爽不爽?”
楚堯帶著幾分揶揄的語氣,也沒真生氣。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人姑娘都被你糟蹋了,說兩句好話,也是應該的。
“不過想想,我也挺爽,你哥現在在大洋彼岸,冷冰冰的鐵窗裡唱征服,我在這兒摟著他妹妹一起睡覺,當真人生一大快事。”
楚堯坦然說出口,這種邪惡的小心思。
既然都已經坦誠相見,說這話也沒什麼。
“你……你混蛋!”
蘇酥羞憤到極致,實在不會罵人,一句“混蛋”,翻來覆去的罵。
“我有點感慨。”
“這就是戰鬥。”
“男人輸了,就什麼都輸了,錢被人瓜分,女人被別人睡,孩子得叫別人爸爸,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