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是國內的監獄。
眼前這位,才是真大佬。
他嚴重懷疑,蘇恆就是被楚堯搞進去的。
這個可能性高達九成以上!
眼前這個有錢的年輕人,可真是個狠角色,危險的存在。
只是,此刻夏長征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楚堯會和蘇酥攪和在一起。
蘇酥眉頭微皺,嘴唇微動,欲言又止。
你個老混蛋,罵誰不正經呢?
不過,轉念一想,自家哥哥,似乎也真不是什麼正經人,暫且忍一下。
“蘇恆在銀馬車的股份,我準備接手,你覺得……怎麼樣?”
楚堯再次開口問道。
這話,半真半假。
大部分時候,搞人的意義,就是為了搞錢。
兩國之間打仗,都是為了經濟利益,賠錢的買賣誰也不會幹,輸了都得割地賠款。
自己和蘇恆這場糾紛,現在他已經進了監獄,自己既然已經“繼承”他的名望,自然也有資格收穫點實際性的利益。
哪怕……
只是做出個這樣的姿態。
也完全合情合理。
當然,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
先把胃口顯得大一點,後續條件也更好談。
“這……這當然是大好事,我代表銀馬車表態,非常希望能和楚總合作。”
楚堯提出的問題,很棘手,夏長征先是燦爛笑著,表示絕對支援,然後又笑道:“只是,蘇恆的股權行為,我也做不了主啊,得蘇家的人說了算,還得證監會審批……”
他丟擲客觀事實,順理成章的把鍋甩給蘇酥。
蘇酥看了楚堯一眼。
她主要是摸不清楚楚堯的真實意思。
到底是藉此來敲打夏長征?
還是真的覬覦哥哥手上的銀馬車股權?
但,當著自己的面,聊這種事,還是挺耐人尋味的。
“我也決定不了啊,這個得去問我哥。”
深吸口氣,蘇酥輕聲說道,繼續甩鍋……到大洋彼岸。
糾結觀望。
楚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夏長征一眼。
臉上笑容逐漸收斂。
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把手中燃燒的煙掐滅,不疾不徐。
“怎麼操作,這是你們的事,我只看結果。”
“蘇恆的下場擺在那裡。”
“我脾氣也不好,經常和人結仇,但還是挺喜歡交朋友的。老夏,要不咱倆合計合計,一起把這塊肉吃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