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不過是生活。
在經歷過高婧、虞美人、褚瑾瑜的刺激過後,又經歷過外出一趟的快樂過後,楚堯覺得自己心態淡然很多。
這種淡然,並非是陶淵明式的“不為五斗米折腰索性不跟你們玩”的歸隱。
而是一種“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淡而又淡的篤定。
……
第二天中午時分。
虞美人的私人飛機從鵬城飛來,落地帝都機場。
她打電話過來,問要不要去接。
楚堯接通電話後,說道:“如果你是想讓我證明,我還依舊在乎你,那大可不必,明確告訴你,我依舊在乎。”
“只是,路太遠,堵車,不想去。”
這樣的回答,讓她感到吃驚,敏銳發現楚堯似乎有了些變化。
於是笑著詢問:“怎麼啦?好像忽然……得道了一樣,有點奇奇怪怪的。”
楚堯笑著回覆:“是啊,一夜悟道,即將飛昇,有沒有興趣體驗一下雙修之法?”
虞美人:……
“那我去公司找你?很想見你。”
她也直白。
楚堯回道:“來吧,正好今天需要你幫我撐撐場子,還有,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於是……
約莫兩個小時後。
虞美人帶著褚瑾瑜,來到位於鹿鳴大廈的辦公室。
進門後,就見到楚堯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在泡茶,抽著雪茄,老神自在的樣子。
“想什麼呢?”
虞美人平平常常的語氣問道,像是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過褚瑾瑜還是微微有點扭捏。
“坐。”
楚堯淡淡笑著,分別給兩人倒上杯茶。
“如果是以前,我會說在想你,不過現在……在想你們。”
說完,自己忍不住樂呵一笑。
虞美人看著他,忍不住伸手摸臉,磋磨兩下,笑著驚詫道:“怎麼啦這是?成精了?總感覺有點變化,這氣場都快跟我爺爺一般像了。”
她是真的感覺到了。
很明顯的氣質變化。
怎麼說呢?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是多出幾分“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