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楚堯感受到一種“自由”。
無拘無束的自由。
沒有任何牽掛和羈絆。
其實之前不管是在鵬城也好,在帝都也罷,身上都有一條無影無形的線。
鵬城是高婧。
帝都是虞美人。
這種線,或許是自己主動選擇的。
就是覺得,男人不管在哪兒,身邊有個女人,就是晚上的一盞燈,心有個安住的地方。
我晚上可以不回去,但燈不能不在。
而現在,沒有了。
楚堯細細琢磨著這份心境,很微妙。
有線,有燈,是好事。
但沒了,也是一種心理層面上的斷奶。
自性自在,無所掛礙。
我晚上想睡哪兒就睡哪兒,想和誰睡就和誰睡。
這種境遇……
自然不是非要追求的境界,但偶爾體會一段時間,也當真美妙。
還是那句話——男人玩夠了,就想回家了。
可……得先玩夠了吧?
……
翻著微信聯絡人列表裡的茫茫物件,掃了一圈,楚堯確定一位。
得。
就是你了。
叫小波。
路小波,上次夏蝶生日聚會時認識的,帝都本地一小二代,有錢小錢,車是瑪莎。
放在普通人眼裡,自然是夜店把妹小神器,聲浪很騷,牌面足夠。
不過這車……
誰買誰腦殘,方向盤又重,小毛病又多,保值率也極低。
當然,大部分買這個的,最看重的,無非也就是價格和逼格中的價效比。
買不起大牛,又看不上寶馬,來臺瑪莎撐撐面兒。
上次和路小波喝過幾杯酒,人還挺可以,會來事兒,馬屁拍得特別香。
他自己開家小酒吧,屬於清吧的那種,不太鬧騰。
除此以外,還有些其它零零碎碎亂七八糟的產業。
總體上來說,是個玩咖。
“幹嘛呢?”
楚堯給他發條訊息。
其實真要說玩的花,自己還真未必比得上這種小富二代。
原因很簡單。
主要是自己崛起的時間太短,很多有意思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