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治唯一的命脈,就是他的妻子,他愛索拉,僅次於愛權利——已經相當不錯了,他可是個自私的男人。
和奧多開戰的話,對方死不死伽治不清楚,但是手無縛雞之力,且常年患病的索拉,肯定是死定了。
伽治頓時矛盾至極,一邊是祖上數代人的野望,一邊是自己的妻子......所以他為什麼不來個賭鬥呢?
伽治吸了口氣,沉聲說道:“奧多陛下,請容許我提出一個建議。”
奧多眼皮子抬了抬,“嗯”了一聲。
“說。”
“來賭一場吧!就以北海的歸屬作為賭注!”
一談到北海的霸權問題,伽治就回想起了祖先的榮光,豪情大發。
雖然只有66天,但當時的文斯莫克一族,確確實實是擊敗了北海所有的挑戰者,屹立於北海之巔,堪稱風光無限。
伽治張開雙臂,大聲說道:“如果陛下你贏了的話,我就率領傑爾馬王國,退出......”
“沒興趣!”奧多直接打斷他的臆想,語氣冷漠,“你見過巨龍和螞蟻打賭的嗎?伽治,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伽治的臉黑了下去,不等他開口,奧多就繼續說道:“就給你七天時間!七天之後,如果你們還留在北海的話,後果自負。當然,不服氣的話,你也可以選擇頑抗到底。”
伽治臉部肌肉抽搐不止,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非要如此嗎?除了那個關鍵的技術以外,其他的技術也......我們可以再談談!”
奧多直接起身,頭也不回的說道:“沒興趣,多弗,我們走。”
多弗朗明哥雙手插兜,弓著腰,邁著囂張的八字步,低笑著和伽治擦肩而過,跟著奧多離開了傑爾馬王國。
等他們走後,伽治一屁股坐回了王座上,低頭不語。
他雙手扶著王座,骨節凸顯,指甲似乎要扣進扶手中去。
索拉看著自己的丈夫,憂心忡忡。
“伽治......”
“可惡!”伽治一拳錘在了扶手上,悲憤不已,“這個該死的世界還有仁義存在嗎?仗著自己實力高強,就這樣胡來......豈可修!”
索拉連忙安慰道:“別說了,伽治,離開北海說不定也好......”
“閉嘴!”伽治的眼眶猛地瞪大了,“你知道什麼?傑爾馬王國註定要統治北海!也只能是北海!”
索拉顰起眉頭,欲言又止。
“奧多!那個混蛋......他肯定是衝著血統因子來的!他想奪取我們復國的希望!”
伽治的神情逐漸變得癲狂起來,憤怒的目眥欲裂。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血統因子是我的!”
索拉看著丈夫的狂態,嘆息一聲,問道:“伽治......我們要怎麼辦?”
伽治深吸一口氣,勉強冷靜下來。
“沒別的辦法了,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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