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再待夫人更好一些,更疼夫人一些,才能讓夫人時時刻刻只想著他。
紀長安的雙腳騰空,人被高高的舉起來,她有點兒樂,
“呀。”
見夫人笑了,黑玉赫停下來,抬頭看著夫人。
就這樣舉著她,將她往上拋了拋。
紀長安頓時抱住黑玉赫腦袋,“太高了,我有點兒怕。”
她撒著嬌,臉上都是嗔意。
黑玉赫抱住她的膝窩,讓她坐在他的肩上,
“寶寶,那裡有花,你去摘。”
他瞧見茶舍的後院,種了一株大梨樹。
這個季節開滿了白色的梨花。
其中有一朵特別的好看。
紀長安抬眸就瞧見了。
她抬手,將黑玉赫說的那朵梨花摘下來,放在鼻尖輕嗅。
又將這朵嬌嫩繁盛的梨花,別在黑玉赫的鬢邊。
“真可惜了你是個男子。”
紀長安低頭,充滿了驚豔的看著黑玉赫。
鬢角簪花,人卻比花還漂亮萬分。
黑玉赫抬著頭,眼眸中都是笑意。
風微揚,白色的花瓣自樹上落下,紛紛揚揚宛若飄雨。
紀長安的髮絲,被揚上黑玉赫如畫般的眉眼,絲絲縷縷的。
讓人心癢。
“寶寶,親一下。”
黑玉赫的眼中,帶上了一抹哀求。
這種時候,他特別想他的寶貝,能夠主動的親親他。
一下就好。
紀長安左右看了一眼。
丫頭們立即轉過身,臉上憋著笑。
雨水還有點兒懵,站在原地沒動。
立春立即拉了雨水一把,把雨水的身子轉了過去。
紀長安這才低下頭,雙臂舒展的圈著黑玉赫的脖頸。
她在他仰起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說好了只親一下。
但是在紀長安輕觸過後,黑玉赫又出爾反爾了。
“嗯?”
他偏了偏俊美的臉,示意寶貝親他的唇。
紀長安紅了臉,悄聲的說,“這在外面。”
哪裡有人這樣黏糊的?
身為蛇君,這樣腆著臉求她親他,他就不怕被他的蛇族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