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豈有此理!
聞夜松也覺得不應該是這樣。
但聞母跑到元家大吵大鬧,鬧出了現在這個結果,也還算好了。
元家的人肯讓聞家的人想辦法,繼續俘獲紀長安,這就是一種讓步。
“阿孃,我要去參加科考。”
聞夜松彷彿下定了決心,神情變得異常堅毅。
看著聞母臉上那詫異的目光,聞夜松硬聲的說,
“我現在見不到長安,她無法知道我的改變。”
“所以我要站在高處,讓她看到。”
“只要我能在科考中證明我自己的能力,她就知道我的好,紀淮也會對我改觀。”
聞母彷彿失憶了一般。
完全不記得自己的小兒子,之前做出的那一些膾炙人口的詩詞,是抄襲的大兒子的。
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想承認,自己的小兒子比大兒子差一點。
聞母瞬間鬥志高昂,用著充滿了歡喜與讚賞的目光,看著二兒子,
“兒子,只要你去參加科考,就一定會高中的。”
“阿孃相信你,終有一天會讓我們聞家揚眉吐氣。”
至於過去,她和聞家所遭受到的那些醜聞,就讓它過去吧。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母子倆充滿了幹勁。
聞母還把壓箱底的,聞炎峰的手稿拿給了聞夜松,讓他日夜背誦。
對於這對母子來說,聞夜松只要把這些記在了腦子裡。
那麼聞炎峰寫出來的文字,那就是聞夜松的。
就在聞夜松準備科考,死記硬背大哥留下的手稿時。
元啟宇已經帶著貼身的小廝,到了紀長安的莊子上。
他來這裡擺足了姿態,手裡還拿著一份做舊的契約。
見到紀長安的丫鬟立春,元啟宇的小廝,高傲地仰著鼻孔對立春說,
“這一份契約,是紀夫人在生前的時候,同我們元家簽訂的。”
“上面說了,每一年我們元家都要從你們紀家,選一批上等的蘭花敬獻給太后。”
“今年你們的蘭花居然還不送來,耽誤了太后的壽辰,是誅你們紀家九族的大罪。”
關於元家的計劃,花斑早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大小姐。
大小姐也知道,元家的人會藉著這個筏子,讓元啟宇與紀長安多接觸。
所以立春站在園子的門口,其實就是在等著元啟宇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