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媯玉衡?這是……搞什麼啊?”
池瀅愣了半天,“你……你怎麼突然變成衡王了?”
莊丘縣城。
“老杜,老杜,快來看!官府出告示了,上面那個衡王爺,很像你家杜衡呢?”
朝陽巷裡街坊們的大喊大叫聲,把杜衡的父母吸引了過去。
走到街口的告示牆邊,看到上面的詔書和“衡王影象”,杜父杜母都是一驚。
確實很像我們家杜衡,只不過……完全不可能嘛!這可是王爺的,天潢貴胄呢,跟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完全沾不上邊。
“老杜,你看,像不像你家杜衡?”
“像倒是有點像,但是……我說就是我家杜衡,你們也不會信啊!”
“哈哈哈哈!那倒也是!”
“還真有意思呢!新冊封的王爺,居然跟杜衡有點像,你們說,會不會是老杜……”
“閉嘴!不要命了?這話也敢亂說?”
……………………
大齊國北方邊境,朔方城。
“死鬼,你看,上面那個衡王,是不是咱們的小徒弟?”
一個身姿妖嬈,美豔無雙的年輕女子,伸手指著前方的告示牌,看向了旁邊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儒生。
“是有點像啊!”
青年儒生皺了皺眉頭,“杜衡……怎麼變成媯玉衡了?為什麼還封了衡王?”
“我也覺得奇怪!”
年輕女子說道:“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沒發現他有蒼龍血脈啊!”
“肯定沒有!要有的話,我還不早就發現了?”
青年儒生皺起了眉頭,“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什麼問題都不重要!”
年輕女子擺了擺手,“別管了,我們找個客棧住下來。”
“不急!先不忙著去客棧!”
青年儒生連連搖頭。
“怎麼了?”年輕女子皺起了眉頭。
“當然是……腰疼啊!”
青年儒生瞪了一眼,扶著腰桿一聲長噓,“哎呦,我的個老腰啊!我要休息幾天才行。”
下一刻,青年儒生臉色一變,“喂,你不能用大自在心法作弊啊!你不能干擾我的七情六慾。不行了不行了,身體扛不住了!”
說完,青年儒生轉身就跑。
“死鬼,你還想跑?”
年輕女子怪叫一聲,舉步追了上去。
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