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驛館不遠的黑暗屋舍內,一道聲音想起來:“母皇,再不出手,楚墨與赫連大將軍便要打起來了。”
“怎麼,讓朕的女兒見不得人,朕還要管他生死?”
黑暗裡,一道女子聲音傳來,莫名的威嚴。
“母皇,孩兒不後悔……”
“艾米爾,這楚墨,真值得你這般做嗎?”
“母皇,不論是為了景國皇室還是為了孩兒自己,楚墨都是不二選擇。”
艾米爾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
“他這樣的男子,不會為了一個沒有感情的孩子而改變。”
景國女皇嘆了口氣。
“楚墨會的。”艾米爾肯定的說道,“他也許不會原諒我,但只要我們的孩子出世,成為景國太子,他會為了孩子而盡全力。這點我從未懷疑過。”
“你這個傻孩子……”
“母皇,大將軍與楚墨打起來了……”
艾米爾焦急的說道。
赫連嵐山,那可是景國當世最有權勢的人,沒有之一。
便在剛才,楚墨當著赫連嵐山的面,一劍砍斷赫連塔木右手。
戰鬥驟然爆發。
赫連嵐山的兵器是杆長槍。
與西寧楊家槍的大開大合不同,赫連嵐山的槍法飄逸、鬼魅。
手腕一振間,槍花盛放,讓人無從判斷槍尖攻向何處。
楚墨退了幾步躍上牆頭後。
熊熊火光之下,楚墨居然閉上了眼睛。
這動作讓觀戰雙方譁然出聲。
“聽風辯位?”
幾次進擊都被閉著眼睛的楚墨輕描淡寫的擋下後,赫連嵐山的臉上第一次出現凝重之色。
陳學忠忽然想起哲別與楚墨的那場賭鬥,最後時刻,楚墨也似乎閉上了雙眼。
武學大師之間的戰鬥其實挺無趣。
遠沒有半吊子高手之間來來往往,上躥下跳般的熱鬧。
大師之間更重勢,一擊不中不等招式用老就切換開去。
驛館圍牆上,兩人忽然停滯了下來。
“母皇,你說楚墨會贏嗎?”
艾米爾關切的問道。
“會不會贏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楚墨不會輸。”
景國女皇的這種信心,是來自哲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