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子前來稟報,“宗主,先前不久在大江村抓到一個落族人,他似乎是逃命出來,同時還告知部落出大事了!”
陳陽虎身一震,部落?難道說是月教已經找上門去了?自己不是讓他們逃命麼?這是為何為何?
“這個族人在什麼地方?有沒有放走?”
“回宗主,此刻還在村子中心位置,我們現在怎麼辦?”
陳陽立即趕了過去,他知道出大事了,一定是非常嚴重的事。
村子中心,陳陽看著此人追問,“告訴我,西米部落怎麼了?你為何要逃離出去?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個族人一邊哭一邊說,“大仙,我們部落被月教的人報復了,房屋被燒,有好多人已經被殺死,他們……他們要我們交代出你,否則……”
“否則怎麼樣?”陳陽急了,這樣的一幕,還是出現了。
“大仙,月教說了,我們要是不交代出你的身份,他們就要殺光我們所有人,一個不剩,那個小女孩一家三口此刻都生死不知!”
陳陽的臉色,已經如同賭像一般凝固,他知道出大事了。
這個月教果然來了,西米部落的人還不遭殃?甚至,他們會遭到滅門的存在。
吩咐弟子將這個族人帶回宗門,陳陽跟劉若雨打了一個招呼,隨即趕往部落。
兩個時辰以後,凱迪拉克體停到了部落外圍,還沒走近,就已經看見一群黑衣人將部落整個佔領。
仇一還在啦哮,“諸位,已經過去快一天了,你們還要打算隱瞞到什麼時候?是不是非要逼我月教,將你們趕盡殺絕?”
眾人臉帶畏懼,長期神經緊張,他們已經崩潰了。
婦女與娃娃們傳來哭聲,大人們則是深深嘆息。
“一群賤民們,還要我月教說多少次?關於此人的身份,你們究竟說不說?告訴你,你們要是不說,每隔半個小時,我月教就要殺害一人!”
陳陽聽見這聲音時,他走了過去,臉色難看,尤其是得知女童一家生死不知後,他就像是吃了火藥。
來到跟前,陳陽一手一個,即刻間就有許多月教的弟子倒地不起。
“每隔半個小時殺一人,我是說你月教是不是也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伴隨著陳陽的出現,此刻這群族人們,都是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這個大仙來了,他來救自己等人了,西米部落有救了。
原本還是士氣低落,以為必死的他們,此刻終於是眉頭舒展,感覺到了勝利的希望。
仇一轉身看著這群倒下的弟子,又忽然看著陳陽。
“好哇,你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敢打我月教的人,小子,你究竟是什麼來歷?”
陳陽冷著臉,“怎麼,剛才你不是要西米部落交代出貧道的身份麼?現在就搞忘了!”
陳陽冷冷出聲,他大眼掃過,見到地面擺放許多具屍體,死去已經有些日子了。
還有女童,以及她的父母,陳陽走了過去,用手一看鼻孔,父母都死了,女童還有微弱的氣息,十分嚴重。
陳陽透過心法為其療傷,有一個月教弟子俯衝而來,陳陽大手一擺,將其擊飛數十米。
“我忙的時候,千萬不要來打攪我,人命關天的事,你以為我會跟你開玩笑?”
這個倒黴蛋被擊飛之後,口吐鮮血瞬間暈死了過去。
陳陽一直在執行心法給女童療傷治病。
仇一闊步而來,他已經看出了陳陽那金丹初期的修為,但是卻毫不在意,一臉輕鬆之樣。
“好哇,我沒想到你個破道士居然還趕了過來,我說道友,你正我邪,自古也有井水不犯河水一說,是不是你正教,非要打壓我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