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店小二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要不然還會以為陳陽和惠月兩個人是搞傳銷的暱。
陳陽走進了小酒館,只對店小二要了幾碟小菜和三杯清茶。
不是陳陽摳門,而是他和惠月剛剛吃過,實在是吃不下了。
陳陽看了看那男子道:“說說吧。”
男子點了點頭,對著陳陽和惠月道:“我叫張天,是這旁邊的村子裡面的人。”
剛才那個男的叫吳迪,是這一帶的黑老大。
“我父親平時也算是中規中矩,只不過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好賭。”
“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只留下我父親和我們兄妹兩個相依為命。”
“母親在生前就多次勸過我父親,可惜他根本就不聽。後來我和妹妹也無數次的勸過他,可惜他從來沒有聽進去過。”
“後來,他就躲著我們到處在外面賭錢,剛開始還只是小打小鬧,可是後來他就一發不可收拾,越賭越
多。”
“最後一次賭錢他又輸了,也是借了吳迪的高利貸,我們沒有辦法,只好把家裡的地全部拿出去賣掉了,換上了外債。”
“我們本以為父親會金盆洗手,可是賭錢哪裡有回頭路暱?”
“父親又忍不住手癢,然後又偷偷跑出去賭錢,最後又輸的一文錢都不剩,結果還簽下了吳迪十萬塊錢的高利貸。”
“我們實在是沒有錢來還債了,於是拖了好幾天,最後終於被吳迪找了上來。”
“我們求他通融幾天,他本來是要答應的,結果吳迪忽然看見了我妹妹,他對我妹妹好像就有了不軌之
心。”
“本來想要通融的幾天也沒有了,所以他今天來找我的意思就是想要走我妹妹。”
“我把妹妹藏在了別的地方,他找不到,只好把我拉到了街頭上毒打,然後就有了你們看見的情景。”
算是同意了張天的說法。
惠月的眼神明顯的充滿了同情。
的確,張天的故事確實很慘。
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然後父親也只愛賭錢,兄妹兩個相依為命,根本就是一個悽慘無比的境況。
二人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不錯了。
不過陳陽忽然好奇道:“你把你妹妹藏在了哪裡?他怎麼找不到?”
張天嘿嘿一笑道:“我和妹妹在山上自己搭了一個筒易的小屋,有時候,沒什麼事情的時候我們會去住一下,所以這一次正好就讓她在哪裡住下了。”
陳陽點了點頭。
心道:“這小子做事情還是很心細的嘛。”
陳陽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在之後想幹什麼?”
張天聽了這話,眼神裡面閃過一絲迷茫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不想過多的干預別人的事情。
只不過陳陽忽然好奇道:“那你父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