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陳陽點了點頭,兩人前後出去,來到抽菸區。
“哥們看你的氣質,似乎是個當兵的?”
青年男子方越道。
“沒錯。”
陳陽點了點頭,看向他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方越苦笑了一聲:“我主要的職業就是一贅婿,在家裡倍受欺凌,感覺自己生活都要難以堅持下去了。”
“贅婿?”
陳陽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
最後聽到對方一副要死要活的話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鼓勵道:“兄弟,放輕鬆點,一切都會過去的。”
方越搖了搖頭:“看你的身份應該是一個有錢人,估計不知道贅婿的的難處,我整天被罵,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得不到認可,老婆也覺得我窩囊。”
陳陽道:“做自己的就好了,不要管別人的是與非,什麼窩囊不窩囊的,人活一世,能屈能伸,大丈夫還能被生活難死嗎?”
方越無奈的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我的老婆也看不起我,我最喜歡的人,也不是那麼的認可我,我活著根本就沒有意義。”
陳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堅硬的臂膀就應該為女人遮風避雨的,而不是在這裡哭哭啼啼做些小兒子姿態。而且……”
說到這陳陽笑了笑:“等一下,你就有機會證明你這個男人的用處了。我看出來了,你的老婆很愛你,只是不善於表達。”
方越嘆了口氣,緩緩的道:“也許吧。”
兩人回到座位上,那女子捂著鼻子,皺了皺眉頭,訓斥道:“整天不讓你抽菸,還天天的抽,不知道煙都什麼好抽的。以為抽個煙就能變成明星了,還是心態就輕鬆了。”
方越苦笑了一聲:“因為心裡不舒服。”
女子聞言,道:“心裡不舒服,是不是我虐待你了,還是怎麼地你了,一個大老爺們整天不舒服,男人心態就應該寬廣,天天唯唯諾諾,苦苦悶悶,如同女人。你能不能有個男人樣?”
方越低下頭,緊握手掌,因為太過用力,手上的青筋根根冒出。
文浩用手撐著下巴,在旁邊勸道:“姐姐你也不能這樣說大哥哥,你要給他鼓勵,媽媽說,一個人不能天天批評,要不然會失去信心的。”
女子愣了愣,摸了摸文浩的腦袋,誇讚道:“真是聰明,長大了肯定不得了。”
她向陳陽介紹道:“我叫徐佳慧,這是我丈夫方越,很高興能遇見你們。”
陳陽沉聲道:“我叫陳陽,這是我閨女文浩,閒來無事,去幷州旅遊。”
徐佳慧欣喜道:“我們也是去幷州的,而且我的老家也在幷州,你們如果到地方了,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
她對著文浩道:“小朋友,我知道那邊許多好吃的美味,你到地方可以來找阿姨玩。”
文浩點了點頭:“真的嗎,阿姨?”
“嗯。”
得到肯定,文浩高興的歡呼起來。
陳陽眼神略過徐佳慧,看到了臨座一個高大的漢子,這漢子眼神冷漠,兇悍無比,如同草原上獵食的野狗,身上氣勢冷然,旁人難以靠近。
他的對面坐著一位更加健壯的中年刀疤,國字臉,頭剃的光潔發亮,臉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副和藹可親的面目。
他們倆交頭接語,不時轉頭四看,警惕性十足。
“大哥,我們剛從監獄裡逃出來,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先找一個穩定的地方,再做打算。”
“不行,我們做了這麼多事,你還想隱姓埋名,金盆洗手,怕不是活在夢裡?國家的力量豈是你這個螻蟻可以窺視的。我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逃到北蠻,投靠蠻人,或許還可以活下來。”
中年刀疤恨不得打這個豬隊友一下,這豬腦子全是想的什麼,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