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匹夫,知道不知道我父親是誰?”
袁景眼神兇殘,摸了摸嘴角的鮮血,死死地盯著袁景,似乎要把這個人的面目牢牢的記住。
“我不想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他是誰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只想知道現在究竟是該如何處理你?”
陳陽也不在乎這個人凶神惡煞的樣子,所謂紙老虎也就是此人的模樣了。
“處理我?”
袁景笑了:“你怕不是還活在夢裡吧,整個徐州可沒有人有這個膽子處理我。”
“那可不一定,徐州尉只是徐州的尉守,之上還有徐州大都督,徐州副牧守,以及徐州牧,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徐州尉守的兒子究竟有多大的底氣,感覺你不想尉守的兒子,反而像皇帝的兒子。”
陳陽一臉平靜,似乎在訴說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呵,無知的人,恐怕不知道徐州尉的可怕。”
袁景一臉高傲:“倘若現在跪在地上,給我求饒,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求饒?”
陳陽一臉搞笑,靜靜的看著袁景。
“你不信是不是,我給你們彭城縣打個電話,讓他給你說說。你這種人,恐怕還是沒見過彭城縣的吧?”
袁景認為陳陽應該是慫了,所以不緊不慢的道。
“來,接吧!”
袁景把電話遞給陳陽,漫不經心的看著對方,想要看對方那種驚恐的表情。
一正跟著陳安去治療了,聽著袁景的話,一臉懵逼,是誰給你的勇氣,沒看到我現在都認慫了嗎。
“唉,現在的年輕人膽子是真的大。”
一正也只能暗暗的嘆道。
他搖了搖頭,臉上卻是幸災樂禍。
“你好,我是陳陽。”
那邊彭城縣的手機直接摔在了地上,臉色一片蒼白,身子不停的顫抖。
這袁景究竟是多麼愚蠢的人啊,連堂堂仙帥都不知道,還給自己找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給我說話!”
陳陽冷冷的道。
那邊,彭城縣趕緊撿起手機,低聲下氣的道:“仙帥大人,有什麼指示,請你告知,我一定竭盡全力去完成。”
陳陽:“我剛才好像聽說你要抓我,來人吧。”
彭城縣嘴唇都打結了:“抓人?我沒有說抓您啊,仙帥,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抓您。”
陳陽嘿嘿冷道:“你有什麼不敢的,我看恐怕皇帝老子在這裡你也不放在心上。”
嘭!
彭城縣跪了:“臣是萬萬不敢的,臣對於陛下還有仙帥大人那是萬分的尊敬,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陳陽不耐煩了:“別那麼多廢話了,快點來人,我要看看這個袁景究竟多大的能耐。我說的話你不用多說了,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我陳陽最是討厭說第二遍,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