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或尷尬的不行,在維持著這個姿勢好一會的時候,他忍不住輕咳了聲,提醒:“你能不能想讓我站好?”
遊蘿鬆開他,挑眉:“怎麼回事?”
“不知道。”秦或很無辜,剛剛過來找遊蘿,正問人,前面的人突然間就打了起來,因為其中一夥是亞洲人,那群外國佬,就把他也算了進去,攔著,不讓走了。
秦或有些伸手,但不算好,跟那些滿身橫肉,紋身彪悍的大漢比起來,不值一提。
簡單地解釋過,遊蘿點點頭,想到什麼又眯著眼睛,打量著秦或開口:“你怎麼在這?”
這丫的,迫不及待來找自己尋仇了?
秦或愣了愣,扶正金邊眼鏡,俊雅的面容含著溫雅笑意,提醒她:“之前在德城你答應,你休假我過來找你。”
遊蘿愣了好半響,才想起這事。不過旋即又冷笑:“是來找我玩,還是來找我報仇啊?”
報仇?
秦或還沒想明白什麼意思,那個子高挑的彪悍女人攥著他的手腕,將他抵在了牆壁裡,眯起的眼眸危險:“秦或,我是哪裡得罪你?”
“我這人說話不好聽,但都是為了老闆做事,公報私仇,內訌窩裡鬥這種事,可就不合適了。今天就把話說開了吧,我哪裡得罪你,惹你秦總不高興,你直說,我給你賠個不是。你要非不承認,以後讓我知道你想陰我,我可不會放過你。”
靠的太近,秦或呼吸有些侷促,短暫的慌亂過後,他又感到一絲無奈:“遊蘿,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
遊蘿秀眉緊蹙,那眼眸,仍舊沒有放棄審視秦或。
秦或道:“你沒得罪我,你從哪裡聽說的?”
“我沒得罪你,你幹嘛打聽我訊息,想找我軟肋?”遊蘿橫眉豎目,逼人的氣息,狠厲。
“……”
“就因為這個?”秦或舔舔唇,被她盯得一時啞言。
“沒話說了?”
“我打聽你,是……因為我想追你,不是你得罪我。”
“你想追……追我?”遊蘿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秦或的意思,英氣漂亮的臉,瞬間漲紅,宛若煮熟的蝦子似的,熱血上湧,頭皮發麻。
她死死瞪著眼睛,難以置信。
“嗯。”
秦或頷首,拿開她撐在牆壁裡,氣焰囂張的手,唇邊微有的弧度溫雅迷人:“打聽你,是因為我想追你,想了解你,對症下藥。並不是因為你得罪我,想報復你。相反,我不會陰你,搞小動作,我想了解你的生活,進入你的世界。內訌不會有,辦公室戀情,考慮下嗎?”
身後是雜亂的酒吧,一側是看熱鬧的一群小崽子。
遊蘿面紅耳赤,上升的血壓,差點沒囧到昏厥。
遊伽,你丫情報錯誤,坑你妹啊!
“可以嗎?”
遊蘿窘迫不已,忙甩開他退了一步:“誤會!”
說完,見慣大風大浪,殺人都不眨眼的遊蘿,在面對被表白這件事情,她第一反應,竟然是溜之大吉……
從未談過戀愛,被人表白,即便是道上女惡魔的遊蘿,也撐不住場,繃不住臉。
但話已經說開,秦或怎麼願意就眼睜睜看著她這麼跑了?
他斂了笑意,在趕出來看熱鬧的保鏢們,眾目睽睽之下,邁著長腿朝遊蘿追過去……
這一追,就追了兩年,才拖著彆扭的遊蘿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
後來的後來,秦或提起那年夏威夷的夜晚,她抵著他在牆裡質問的事,遊蘿總是囧的毫不留情賣了遊伽這親大哥。
閉口不談,這件大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