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敏惜身體還沒恢復,就被巡捕帶走,喬夫人震驚的同時,從遊蘿口中得到真相,仍舊不願意相信鄒淑的死,盛果的失蹤是出至於喬敏惜的手。
直到從喬修珏口中證實,喬夫人如遭雷劈,承受不住真相,直接在巡捕局門口裡昏了過去,被送往醫院。
彼時趕回來的喬縉,也知道了這場鬧劇。
畢竟是在商場翻雲覆雨的掌權者,見慣了大場面,震驚過後,喬縉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面對哭著讓他一定要保住喬敏惜的太太,喬縉緊皺著眉:“太太,小惜她既然做錯了事,就該承受後果。”
“喬縉,那是你女兒,你的親生女兒。”
喬夫人泣不成聲,面對丈夫的話,她難以理解:“她就算做錯了事,那也是你女兒。我都這把年紀了,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我女兒死嗎?喬縉,我告訴你,你一定要保住小惜,小惜要是出事,我也不活了。”
“太太。”
喬夫人扭頭看向喬修珏:“珏兒,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誤會,你妹妹跟夏夏感情要好,她怎麼會做這些事?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去勸勸夏夏,讓她勸勸盛景廷。小惜可是你親生妹妹,你難道真的要見她出事嗎?”
喬夫人胡攪蠻纏,勢必要喬家父子倆,一定要保住喬敏惜,不能讓她出事。
喬縉讓她先休息,他們會處理,就先出了病房。
“爸。”
喬縉拳頭緊攥著:“盛景廷怎麼說?”
“他要小惜付出代價。”
喬縉腳步一偏,險些沒有站穩,喬修珏扶著他:“爸,你別太擔心,盛景廷那邊,我會找他協商。”
“她怎麼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喬縉氣的頭重腳輕,已經年過半百的掌權者,眼睛泛著一絲紅,是憤怒和心疼也是愧疚自責。
如果不是證據擺在眼前,喬縉難以相信自己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憤怒傷心過後,他更多的是痛心跟自責。
“你不用救她,她既然執迷不悟,就隨她吧。”
喬家是濟世懸壺,醫者仁心的書香門第。做的從來都是救死扶傷的事,豈是做過害人的事?
可偏偏,他引以為傲,繼承衣缽的長女,卻做出了這種事情來。
這讓喬縉怎麼接受!
“爸。”
“是我沒教好她,才讓她做出這種事來,是我的錯。”
喬修珏心裡不是滋味,稍緩面容,勸道:“爸,你別自責。小惜只是一時衝動,她知錯了的。”
知錯?
她要是知錯,又豈是會做出這樣的事?
“你給盛景廷打個電話,就說我要見他,跟他當面談談。”
喬修珏本想說什麼,但對上父親的眼眸,又只好點頭答應下來,約盛景廷出來見面。
……
盛景廷到的時候,喬縉已經在包廂裡等他。
沒看到喬修珏,盛景廷幾乎有些驚訝,情緒不顯明顯,喬縉也有所察覺。
請了他坐下,儒雅的商人,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我記得你跟你父親一樣,喜歡喝茶,這是老同興的茶餅,已經很難尋了,嚐嚐看如何。”
喬縉眉眼溫和,盛景廷端起茶杯,沒喝,指腹摩挲著杯身:“喬敏惜給我妻子下藥,導致她精神出了問題。設計綁架我女兒,造成假死,逼瘋我太太,差點讓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喬叔,你如果想給她求情,就不必開這個口了。我盛景廷向來心胸狹隘,有仇必報,她害得我這麼慘,我要放過她,豈還有臉見我太太。”
“是我教女不嚴,才讓她做了這麼多豬狗不如的事。景廷,你心疼夏夏,喬叔理解你的心情。但小惜媽媽年紀大了,成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小惜做錯了事,是要受到懲罰。我不求你饒恕她不追究,我只請你,高抬貴手,按正常法律走。”
盛景廷長腿交疊,舉手抬足間的氣場不怒自威:“那也得你女兒願意。”
喬敏惜那種人,會甘願身敗名裂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