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太子矜持地看了她一眼,隨後目不轉睛。
“聽說老先生養的豬肥了……”
“那不行。”
“那……那就其他的都來一樣吧!”
說完,他小心地覷了她一眼,崔九貞默了默,那句話還能收回嗎?
見她不說話,太子急了,“你放才說的,孤想吃什麼你都給孤做。”
崔九貞揚起笑臉,只好道:“當然了,說話算話嘛!”
太子這才放下心來,得意地揚揚頭,總算沒有再生氣。
另一邊,謝丕尋到自己的母親,看了眼朝自己使眼色的大哥,隨即來到謝夫人面前,行禮道:“母親!”
“你還好意思叫我!”謝夫人猛地拍桌而起,“你自個兒瞧瞧,都幹了什麼好事!”
謝丕眉頭微跳,兄長謝正忙地扭過頭去,裝作沒瞧見。
“母親這話何意,兒子做了什麼讓您氣成這樣?”
謝夫人聞言,見他神色並無異樣,卻還是不大放心,決定再詐一詐。
“你還說,王夫人的事不是你乾的?”
“我?”
謝丕冷了臉,他道是什麼,原來是這件事。
“母親,兒子在您眼中就是這樣的?”他撇過眸子,“再如何,我也不會與一個婦人計較。”
謝夫人眉頭微松,一顆心終於落定,她猶豫地又詢問了聲:“真的?”
謝丕咬牙,氣道:“假的!”
聽他這麼說,謝夫人總算打消了所有的疑心。
不是他就好,這個臭小子真是害她白擔心了。
這是,謝正才開口,“母親,您瞧,我都說了不可能是二弟,您非不信。”
謝夫人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德性,為了只狗都能設計斷了人家條腿,萬一真是他做的,這禍豈不是闖大了。”
更何況,從前為了狗,這回為了未婚妻,指不定什麼都能做出來。
謝正尷尬地摸摸鼻子,瞧見自家弟弟的臉更冷了,立即不再開口。
母親也是的,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拿出來說道。
“天色不早,兒子明兒個還要上課,就不多留了,勞煩兄長好生送母親回府!”
謝丕心中悶的不行,草草行禮後不願再待。
真是不死都教自個兒母親給氣死了,出了這樣的事,竟懷疑到自己兒子身上。
謝正送他出去,抹了抹汗,鬆口氣道:“你也甭怪母親,她也是擔心你,怕你遭牽連,畢竟王家這事兒可不小,錦衣衛都派出來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怎的突然死了?”
“咳,聽說不大光彩,怕是遇到採花大盜了。”
謝丕一噎,有些不知該怎麼開口,謝正也稀奇,這採花大盜,竟好這口?
那王夫人都年近四十的人了,嘖嘖。
“不一定。”謝丕想了想,道:“能在這樣的地方作案,對方並不怕暴露,反而像是故意露出馬腳引人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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