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完水,張悅然有條不紊地再次檢查起裝備。
除了彭彭搞來的那把90磅清弓,節目組沒忘把上次的那柄端矛也給張悅然帶上,還有三根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梭鏢。
這東西,一般都是在水裡捕魚的一種工具,一開始彭彭嫌沉本不想背,不過臨出發前,張悅然腦中突然湧出一個大膽的主意,於是也把這個帶了出來。
當然,負責揹著他們的苦力是彭彭小朋友~
“然哥,那野豬咋還不來咧?”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時間,彭彭在樹上早就等得非般無聊,又因為張悅然的話不敢下去,只得掛在樹上對張悅然問道。
張悅然看了看時間。
已經差不多是下午三點多鐘,按理說,這個時間已經是野豬開始活動的時間了,而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又是野豬出來覓食的必經之路。
“急什麼,再多等一會兒,可能等會兒野豬就該出來了吧,你要現在下來被野豬拱了我可不負責~”
彭彭嚇得縮縮脖子,只得繼續在樹上掛著。
沒理由啊!
總不能野豬也睡懶覺休息了吧?
只要野豬醒來,在自己的領地上聞到不屬於自己的味道,一定會發瘋,然後向味道最濃郁的地方發起攻擊,這是必然規律!
等等!想到味道,張悅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剛才彭彭遞來瓶子的時候他沒有注意,現在仔細一想,可能問題還真出在尿液上。
上次誘惑野豬的“材料”是勇哥提供的,完全透明的塑膠瓶子裡,盛滿了金黃色的液體,哪怕擰緊蓋子,味道都燻得張悅然差點掙不開眼睛。
而剛才彭彭遞過來的藍色脈動瓶子裡,裡面的液體幾乎完全透明,哪怕開著蓋子也沒什麼太沖的味道。
難道是這個原因?
童子尿對上了年紀的母豬沒有吸引力?
張悅然得出了一個很扯的結論,於是轉頭對另一棵樹上掛著的李勇喊道:
“勇哥,要不然再借你的尿用用?”
“啥?”
李勇被張悅然一叫有點失神,怎麼這裡面又有我的事兒了?不是說好的與我無瓜?
“不是有彭彭的嘛?”
“彭彭的不好用,這種事兒還是得您來~”
“這……”李勇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有區別嗎?”
“這你讓我怎麼說?大概是米酒和茅臺的區別?如果說彭彭是米酒,你就是茅臺。”
這話李勇愛聽。
既然咱是茅臺,那就順手幫一把唄,這樣想著,李勇正要下樹,突然間,遠處林子的小樹一陣晃動,張悅然連忙把李勇下了一半的身子往上一推。
“不用下來啦,躲好!野豬來啦!”
不用張悅然再細說,李勇連忙一溜煙,重新爬回到樹上,死死抱住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