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嘩啦啦’所有人都連忙跪了下來,對著那個方向磕頭,有樣學樣。
少年身高也就剛一米六的樣子,面色粉白粉白的稚嫩的很。
可那一雙眸子,卻無比的冷冽。
他穿著一件灰僕僕的衣服,背後有一個大大的漢字——佛。
他扛著一把大槍,那一把大槍足有兩米長,比他高出老長一截。他就那麼扛著,一邊打哈欠一邊走過康納眾人的身邊。
也只是默然的瞟了他們一眼,並未多看,也並未多言。
就這麼一路慢吞吞的走到了海邊。
然後往起來一跳。
‘咻——’的一下,江佛兒竄上了天空之中。
沒有落地!
沒有落地!
他整個人竟然像是一隻鷹,騰空向著遠方,以拋物線的形式向著遠方飛去。
是可以稱之為飛。
因為這拋物線,拋的未免也有些太遠了點……
他再次落下,是在二十公里之後。
然後腳尖在海上輕輕踩了一下。整個人再次飛了起來,一路騰雲駕霧……
他不像是蛤蟆功那樣大的動靜,純粹靠強大的爆發力,將自己當成炮彈往出去打。
也不像踏浪而行。
他就像是一個風箏,將自己放飛。
——提縱術!
御風而行。但卻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飛。它介於飛,和彈跳之間的一種臨界狀態。
而這臨界態,便被稱之為——輕功。
許久許久,康納和梅威瑟兩人才敢抬起頭來,面面相覷,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這,已經是他們從江佛兒手底下活第二次了。
和麵對唐寅的時候還不一樣。
面對唐寅,他們只想掙扎著癲狂的想要逃跑。因為唐寅是人魔。
但是面對江佛兒。他們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根本做不到。他們能做到的,只是磕頭如搗蒜。哪怕,江佛兒從未想過要殺他們。這種臣服,來自於本能。
小鷹看向遠處的天空,那騰雲駕霧般飛翔的江佛兒,顫聲道:
“那個……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啊?”
康納壓低聲音,用蹩腳無比的漢語說:
“陝西,江佛兒。”
“你們見到他為什麼跪下磕頭啊?”
康納臉一紅,梗著脖子說:“報答他當時的救命之恩。”
梅威瑟愣了一下,也連忙說:“對對對,當時僱傭兵要殺我們,他救了我們。報恩呢,你們為什麼也跪下磕頭呢?”
小鷹臉一紅:“他不是救了你們嗎?我自然是要磕頭感謝他讓我還能見到我的兩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