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延站了起來,開始脫衣服。這副身子每次靠近她,都能把鍾嫿言嚇得不輕,明明穿上西裝看起來很有風度的人,怎麼一旦脫了衣服便宛如野獸。
不僅僅是指身體上零零散散的疤痕,還有那被火燙傷過的後背,更像野獸的是那寬肩窄腰全是精悍的肌肉,一看就沒少練拳。她有些思索,一共玩過三次,前兩次都很溫柔,第三次令人腿軟……
“你……最好輕點。”
“明天,我帶你去外公家。”
“你的外公家?”
鍾嫿言仔細想想,似乎好像傅宴延的親生母親的確有位父親,聽說在東三省也算是有點名頭的人物,這些年專做海外市場,具體賣什麼的,並不清楚。但這種在資料上顯示不完全的人物,多半不是什麼幹正事的。
“那我不去,你外公要是看見我這副臉,肯定會生氣的。”
傅宴延的手一把攬住女人的腰,將人微微抵到了牆上,開始抓住那雙嬌嫩的手,將她手上的佛珠戴到了手腕上。
“啊……我要盤珠子。”
“姐姐,待會,震起來,你拿不住珠子的。”
她還未來得及講話,就感覺天崩地裂,尖銳地手指胡亂地在男人腹肌上面刮,直到他破出條條血絲,也反應不過來。
傅宴延已經把力道控制了,但還是疼得女人眼底泛紅,不像是被風吹紅的,隨後就是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不解氣般非得咬出兩排牙印。
等到遊艇走過大半個江流的時候,他終於吃飽喝足的停了下來,最後也剋制不住地悶哼出聲。
那佛珠還是從手腕上滑落,零零散散地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說錯了,你佛珠就算沒有放在手上盤,也掉了。”
她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連手指都在顫抖。
“乖,我抱你去洗澡。”
傅宴延看著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跡,清醒的他即心疼也滿足,他的愛人必須留下痕跡,這種標記莫名的討好了他。
“你這次為什麼沒有前兩次那麼溫柔?”
女人就癱在他懷裡,覺得很有安全感,如果不是肚子還餓著,估計都快昏昏欲睡了。
說完,還忽然揮舞著無力的手捶捶他的肩膀,明明像要狠狠的用力,但現在看起來卻多了幾分嬌嗔。隨後,聽見男人淺笑一聲,那喉結兩邊,鎖骨上全是她啃的兩排牙印,看起來也挺扎眼的。
“讓你也怕怕我,不然,總是不長記性,什麼都胡來。”
“你做弟弟的,敢訓姐姐?”
“不敢。這是我對姐姐溫柔的責怪。”
鍾嫿言也不為難他了,這麼一個清冷性子的男人能說出這些話,已經是不容易了。
好好一個男人,有時候被她逼得快瘋。
她被放在浴缸裡,玩著水裡的泡泡,雖然輕輕一動微微作痛,但還算可以忍受。仰在熱氣騰騰地浴缸裡,身子骨偏弱引發的神經敏感衰弱,就感覺有點鬼壓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動又忽然動不了,想出聲,也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