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
鍾嫿言故意開始裝腔作勢地嘔吐。她試圖幫幫這個可憐的小女孩。
對面的許褚印朝他哥哀怨地看了一眼。
“忘記了,我們的大學生見不得這種場景,沒關係,遲早有一天,也要學適應適應,不然你怎麼安慰好三個男人。”
“咳咳……哥!”
“別叫我哥!老子沒你這種玩意的弟弟!”
鍾嫿言思考半天,弱弱地問了一句,“什麼叫安慰三個男人?”
“呵,大學生不是挺博學嗎?聽不懂?傅宴延,我弟,我,你難道想一個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許堯川……”
她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男人直接走了過來,氣勢逼人,好似下一秒就要伸手打人。
鍾嫿言反應靈敏,連忙起身,跑到了沙發上。
許堯川把飯桌上面的菸灰缸拿起,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青筋凸起,“你是貓嗎?溜這麼快,之前不是挺硬氣?”
“你把她放了。”
“憑什麼?”
鍾嫿言看著眼前的女人,於心不忍,開口,“你怎麼樣才能放了她?”
“我的要求很簡單,她只需要把密碼告訴我,不就好了。她在我們許氏工作,卻他媽的胳膊肘往外拐,我們現在在處理叛徒,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
許堯川說完後,還特地看了一眼旁邊吃飯的弟弟。
然後,越想越氣。
許堯川走上前,就用力按他脖子處流血的位置。
許褚印愣是沒躲,他的手拼命拽著筷子,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這也是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我們許家走到今天這步是有道理的,全是叛徒。還玩自虐……呵,刀法挺精準,知道怎麼割死不了。嗯?”
他說完又加重力氣。
許褚印實在受不了了,他的手放下筷子,蓋住了哥哥的手。
“疼……”
“忍著,昨天不是挺有出息?許褚印,當年你媽媽逼得我媽媽離開許家,我在外面生不如死。後來,我回來了,依然把你當弟弟疼。這些年給你買房子,買車子,還幫你在許家站穩地位。頂多有時候給你買點假貨逗你樂。但關鍵時候,還是我幫你解決問題。東窗事發,我沒帶走許家任何一個人,我把你帶著!你他媽的,現在給我玩成熟,玩重色輕友。老子真的這些年白疼你了。當時就應該把你送進監獄,不應該把許鳶給送進去。”
許褚印忍著疼痛,顫顫巍巍地說,“哥,你帶著我起碼能活。你把許鳶帶著,她想著和傅宴延在一起,能把你給賣了。”
“……也是。”
許堯川鬆了手,他總是有些喜怒無常。此刻竟然還有些長兄風範地,笑面虎般寬慰道,“還疼嗎?這麼嬌氣,要不要給你打止疼針?”
許褚印是懂怎麼拿捏的。
開始飆演技,眼底醞釀淚,低頭開始捂著脖子,“哥,我都是為你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據我觀察,傅宴延這麼愛她,我們雖然可以不計後果。但是,我們不是沒有路走,沒有到絕境,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