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囸大學更加莊嚴肅穆,她走進去的時候,周圍寂靜無聲,看樣子還在讀書。
校長辦公室,她還沒有踏進去,就聽見了周圍阿諛奉承校長的聲音。
而校長几乎不講話。
而比校長還要沉默的就是旁邊的男人。
男人的長相被瓷器給遮擋住了,只能看見,他很隨性地將鞋子搭在莊嚴肅穆的桌子上。
光看側面就知道,這男的很吊。
不一會兒,男人剛剛拿出煙,手腕上戴著價值千萬的手錶,那打火機還沒有拿出來,旁邊的校長就連忙上前,闆闆正正地給他點燃。
他還用腳踢了一下校長。
校長還要配合得笑容滿面。
“哥哥,我真的可以在海囸大學表演嗎?聽說,今年海囸大學的藝術節,不邀請外校不夠出名的藝術生。”
許鳶的聲音!
鍾嫿言剛剛提腳就要離開,總之就不想看見這女的。
“這就是校長辦公室,快進去,我們還要和副校長聊一下燈光妝造人員的安排。”
班主任剛剛來就看見,女孩抬腳往另外方向走。
於是,她被趕鴨子上架,走到了校長辦公室裡面。
“哎呦,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把您盼來了!你表演的崑曲啊,實在出色,長江後浪推前浪,前途無量啊,李妍言同學!”
鍾嫿言將眼光落到了沙發上坐姿隨性的男人身上。
“怎麼?你認識許少爺?”
“認識,許鳶她哥嘛。”
她說完之後,還不屑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許鳶。
那把許鳶給氣得,剛剛要站起來,又被她哥一個眼神給橫了下去。
“很快,你就是許鳶的嫂子了,來,妹,喊一聲。”
瞬間,全場安靜。
許鳶都震驚地看著他,好像覺得他瘋了一樣。
鍾嫿言最近有點習慣了,他本來就臉皮厚,天天就賤得慌。
“誰想當她嫂子,我明明就是你祖宗,昨天,你不才給我下跪了。嘖,記性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