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這種工藝基本在唐代之後就失傳了,所以才讓天珠價格不菲。
但近幾十年來,市面上開始復刻一些這樣的手法,做了一大批新天珠,所以,這才讓天珠市場變得鬼迷霍亂。
“這塊天珠應該是蓮師法器三眼天珠,我剛剛尋思看了一下,應該是舊天珠,價格可以到百萬。”
“小姑娘,真的好見識啊,歎為觀止,你是我請來鑑寶裡面,速度最快的。”
她倒也不是鑑定,而是把天珠放在手上的直覺,還有以往的經驗。
曾經,她有一位客戶也愛玩天珠,她幾乎是將這種天珠都把玩過一遍,當時能就比較快速的判斷新舊名稱。
老爺爺開始研墨,“這顆天珠是曾經一位知名書法大師去世之後,留下的遺物。”
“那價格更是不可估量,如果能有確切的東西證明,是知名人士留下的,那能大大提高這天珠的價值。”
鍾嫿言與他相談甚歡。
這一次鑑定,她賺了整整兩萬元,這算是不錯的價格,超出她的意料。
而她自己下樓的時候,走到了一個拐角,忽然聽見了裡面有動靜。
整個書法協會的大樓都很安靜,唯獨就這不對勁。
因為聲音太過於突兀,不像是談話爭吵,反而是寂靜中的作踐。
她剛剛要走上前,推開那道門。
一個人影直接將她抵在牆上,手緊緊地捂住她的嘴巴,那手上有股梨花的香味。
她還未看見他的面容,就聽見,他低聲說道,“先別推開那道門。”
許褚印!
“你怎麼在這?”
她看著他,只覺得有些恍惚。
“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不愧是兩兄弟,說話都一樣。
她現在還記得,最後的最後,許褚印揹著她走在荒無人煙的山野裡,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梨花味。
鍾嫿言忽然聽見房間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是滴滴嬌柔做作,聽得她都有點渾身發麻。
忽然,又響起了鋼琴聲,鋼琴聲停止後,是狂躁地發怒,巨大的破裂聲。
這裡面是在打架?還是……
她偷偷從門縫裡看見,極度壓抑的燈光下。男人丹鳳眼,眼神乾涸淡薄透著不正常的褐色,身材雖然高大,但沿著衣服能清清楚楚看見身體經脈紋路。
他的旁邊有一位光著身體的女人蹲跪在地上,連地上都是摩擦出來的血跡。
如同剛剛狂躁的鋼琴聲般,兩個人開始糾纏在一起。
那女的就像水蛇般難纏,兩個人的激勵程度比剛剛的鋼琴聲還要暴躁。
那地上還放在被撕破的白色襯衫和包臀裙。
最後,男人將西裝的帶子扯下來,直接勒住了女人的喉嚨……
倒沒有玩多久,就是看那女人不停掙扎的雙腿,看起來應該堅持不了多久。
短短几分鐘,那女人滿身是汗,看起來躺著地上已經呼吸困難,開始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