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剛剛走出食堂,正愁去哪換身校服的時候,就看見了帶著學生會副主席校徽的少年走了過來。
“剛剛的事情,我都看見了。這是新的衣服,你拿去換,宿舍裡現在人少,那有熱水可以洗澡。”
“喲,你姐還在那哭呢,你來關心我,合適嗎?”
少年近距離看起來有些稚嫩,但是這雙丹鳳眼卻很顯氣質。
許堯川是一種肆無忌憚的囂張快活。
許褚印就是一種清新脫俗的自然憂鬱。
都是丹鳳眼,長相有點像。氣質卻完全不一樣。
“不用管她,她不長記性。”
“她腿自己摔的?”
“她自作孽不可活,跑去國外,後來哥哥去和爹講了。回去直接被爹抄傢伙打得皮開肉綻!”
鍾嫿言一聽就覺得疼,但是她該。
“你爹看起來挺明事理的人,怎麼養出來這些性格的小孩。”
“我爺爺這個人靠狠,我爹爹這個人挺居安思危的,他不想和傅宴延鬧得太難看。”
許褚印說這些話就想知道,傅宴延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
他甚至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在意這個答案。
她卻沒有回覆,而且和他保持距離,說了謝謝,拿走了他手上的新校服。
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許褚印有些不甘心,他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答案。
他也知道,自己也不配得到她的原諒。
許褚印的眼底暗淡下來,他細細盤算著什麼………
他想起來昨天晚上,雨下連綿不絕,哥哥推門進來。
兩個人在若有若無喝著茶。
哥哥和帶回來的雛兒滾完床單後,就開始點燃煙,笑意朦朧的看著他。
他不太喜歡看見哥哥笑,因為他一旦想到什麼壞主意都會這樣笑。
許家重視男嗣,而哥哥又一天天玩世不恭,他不想繼承位置。
他開口,我們來玩個遊戲。
他不會拒絕哥哥的遊戲,因為這是他們兩兄弟不會說出來的硝煙。
哥哥說,我們打賭,誰先把李妍言弄懷孕,誰就贏。
他首先是吃驚的,他有點猶豫的點在於,傅氏卡在那,到時候為了一場遊戲,鬧掰不好。
哥哥好像看透了,他的思慮。
他說,怕傅氏?老子許氏早就和他開戰了,他無緣無故端了低價做局收購了許家子公司,這明顯就是要把我們許家趕出國,他傅氏自己獨吞這偌大的蛋糕!
哥哥怒不可遏,他身邊的女人就要遭殃。
他弄完之後,氣喘吁吁地說,你到底來不來玩這場遊戲?
賭誰先讓女人懷孕這種遊戲,京城富二代都玩爛了,大多數就是贏者就賺一百萬塊錢,這種遊戲和打牌一樣是消遣。
但是在李妍言這種女人身上,這款遊戲就變得無比誘人。
獎勵就是,許家以後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許堯川並不在意這個位置。
他也不在意。
但是,這個遊戲,他們都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