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林斯魚一早就被秦暮寒給挖了起來,原本還帶點起床氣的林斯魚在看到秦暮寒似笑非笑的神情後,一下子清醒了。
“李苗苗,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早已穿戴整齊的秦暮寒俯下身,修長帶有薄繭的手指勾了勾林斯魚的下巴,語氣意味深長,“現在,起床吧。”
林斯魚面板被薄繭觸到有些酥麻,忍不住微微往後縮了一下,小聲道:“我知道了,許易辰已經到H市了嗎?”
“他一會兒會直接去餐廳。”秦暮寒沒說到沒到,看林斯魚準備起來了便往門口走去,隨後像想到什麼,腳步一頓揚眉笑道,“衣櫃裡有一條白色連衣裙,一會兒換上。”
“我……”林斯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見秦暮寒已經關上了門離開。
你說換我就換嗎?林斯魚磨了磨牙,起身就去洗手間洗漱。
等出來,林斯魚沉默了片刻,還是扶額開啟了衣櫃。
“不能和秦暮寒作對,吃虧的是自己。”林斯魚不停安慰著自己,看向那條連衣裙。
純白,高檔,靜靜的掛在衣櫃裡。
林斯魚猶豫了下,到底還是換上了這條連衣裙。
看了眼鏡子,林斯魚意外的發現很合身,裙子下襬是繡制的不規則縷空花紋,點點潤白珠光繡在其中顯得格外好看,林斯魚轉了個圈,裙襬飄動,仿若白色柳絮漂浮。
像極了一個清純的、一直生活在糖罐子裡沒有坎坷的童話女生。
林斯魚怔了半晌,最終失笑了下,梳了梳頭髮便走出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腰間便出現一隻手,有力的一把將林斯魚攬入了懷裡。
林斯魚抬頭看去,便見秦暮寒深邃寒瞳上下打量了下她,隨後笑了笑,揉了下林斯魚的腦袋開口
“不錯,像個單純的小白兔。”
林斯魚整理了下被揉亂的頭髮開口:“你知道我不是。”
“是,但我喜歡你的偽裝。”秦暮寒滿眼興味。
林斯魚噎了下,偷偷瞪了秦暮寒一眼,嘟囔道:“惡趣味。”
“走吧,許易辰差不多快到了。”秦暮寒捏了捏林斯魚的臉,攬過她便往門外走。
約的地方是之前秦暮寒帶林斯魚去過的餐廳,一家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林斯魚還有印象,之前在這裡見到了秦暮寒幾個朋友。
下了車,秦暮寒將車鑰匙給了泊車小哥後,便帶著林斯魚走了進去。還是之前的包廂,林斯魚剛走進,便看到紅木窗外的粼粼湖光。
當然,還有正坐在紅木椅上,痞氣十足抖著腿剝著花生的許易辰。
許易辰邊上還擺著一個行李箱,見秦暮寒和林斯魚來了,眼裡一亮就扔掉花生撲了過來,嘴裡道:“老大,我想死你啦。”
“滾一邊去。”秦暮寒伸手不客氣的一把將他甩到一邊,隨後便坐到了椅子上。
“哎……老大就是薄情,斯魚,你想我不?”許易辰假意感嘆了一聲,隨後看向林斯魚。
“還行,不怎麼想。”林斯魚委婉開口。
“你們簡直……”許易辰還要說什麼,就被秦暮寒淡淡一個眼神給頓住了,默默閉上了嘴,他似委委屈屈的坐回了椅子上。
“李苗苗,過來。”秦暮寒看向林斯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