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黑斯勞雖然的確將方盒放在了船長室裡面,但是由於剛才激烈的戰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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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船長室也是如被龍捲風刮過一般。
剛才石十四能夠找到《保仔日記》已經是不易,現在那個極為不起眼的方盒,也不是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此刻的巨型帆船也是行將翻覆,整個船艙不但動盪無比,要想在一片廢墟之中尋找一個方盒,無異予大海撈針。
但是石十四很清楚,這“回墓”費了那麼大陣仗要尋找那個盒子,裡面必然有十分珍貴的東西在裡面。
“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它。”石十四暗暗下了決心。
只不過他此時的身體卻是有些支援不住,全身上下的傷患瞬間爆發,一股強烈的無力感也是不斷侵蝕著石十四遍體鱗傷的身體。
現在的石十四也僅靠著一股精神力支撐著自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同一時間,被打飛的黑斯勞重重撞到了山壁之上,掉入水中的他也是很快清醒了過來。
只不過此時黑斯勞的身體一樣遭到了重創,他勉強從水中站起來,一口鮮血也是直接吐了出來。
“這個可惡的石十四,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大招。”黑斯勞也是心生懼意,“竟然連‘維京罡氣’第五層都壓制不了,這個傢伙......但是無論如何,我都要將那個東西給帶走。”
“黑斯勞長官!”此時同樣被打落水中的馬奎爾,帶著人掙扎地聚攏到黑斯勞身邊。
“馬奎爾,你怎麼這麼狼狽啊!你的那些手下呢?”黑斯勞有些吃驚地看著馬奎爾。
“黑斯勞長官!”馬奎爾也是面露難色,“那個‘彼岸花’丙將的實力,超出我的想象,我的部下已經被他殺得死傷大半了。”
“什麼?”黑斯勞一驚,“那個傢伙現在在哪裡?”
“我就在這裡!”
只聽到陵嵐的聲音從半空中響起,然後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一下子落在黑斯勞面前的岸邊上。
“你就是丙將陵嵐!”這種情況下,黑斯勞可是不願碰上陵嵐這樣的硬茬。
“你就是‘回墓’東南亞的指揮官?”陵嵐眼神不善地看著黑斯勞,手中的血影劍散發著妖冶的光芒,“膽子倒是不小,竟然來了個調虎離山。讓手下人將我拖在甲板上,自己到船艙裡面探寶。真是好手段啊!”
黑斯勞看著氣勢洶洶的陵嵐,心中也是暗罵:“可惡,明明已經是最慘的時候了,竟然還遭遇了這個瘟神。我還是低估了這個丙將的戰力。”
此時的黑斯勞對陵嵐憤恨不已,都想將其碎屍萬段了。
不過滿狀態的他自然不會害怕陵嵐,但是現在他受了重傷,如何對抗得了陵嵐的血影劍?
所以無奈之下,黑斯勞也只能在這個丙將面前示弱。
“我這還不是忌憚閣下的威名嗎?”黑斯勞紅著臉說道,“原本我指望我這群不成器的手下能夠延緩一下閣下的步伐。真是沒有想到,他們對上你簡直是螳臂當車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敵方大將已經擺出這樣的低姿態,陵嵐這樣的高手自然也是重視自己身份的人。而且此時的“回墓”這群人,在陵嵐眼裡就和死人沒有什麼分別了。
“我也是沒有想到,你們‘回墓’哪裡聽來的風聲,竟然感到我們的基地過來探寶。而且連基地的總負責人都來了,真是好大的陣仗啊!”陵嵐揶揄道。
“唉,誰叫這寶藏的誘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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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巨大,我們‘回墓’獲得這情報,怎麼樣也想來分一杯羹啊!”黑斯勞不好意思地說道,“如果知道是閣下在這裡坐鎮,就算是借我們多幾個膽子也不敢來冒犯啊!”
“呵呵,你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在這島上的話,你們就敢來了嗎?”陵嵐殺氣騰騰地看著黑斯勞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