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本身不奇怪,只是這個僱傭兵和這道館館主有私人恩怨的話,那就有意思了。”
“私人恩怨?”
“沒錯,好像當年這個僱傭兵受僱於某個組織,去搗毀非洲某國的一個反抗游擊隊。然後他在執行任務之時,誤殺了一個東瀛女遊客。而那個女遊客不是別人,正是這個道館館主的獨生女兒。”
“什麼,竟然還用這種事情。”石十四臉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好看了,“怪不得那個劍客不顧自身安危,刀刀致命。許是知道了對面這個競鬥者的身份。”
“這個娛樂中心的老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司徒允兒也是生氣地說道,“為了吸引那些賭客,竟然還刻意安排有生死仇恨的二人進行競鬥。”
“那這一場慘烈的戰鬥會變得不死不休。”石十四說道這裡,也是握緊了拳頭。
此時競鬥場裡的劍道館館主步履有些踉蹌,他身上血跡斑斑,隨時都有倒下的風險。沒辦法,這個劍道館館主也是年愈六旬,就算過去他的履歷有多麼輝煌,如此長時間的生死相搏,以他風燭殘年的身體也是有些支援不住了。
但是儘管如此,這個老人的眼神依舊銳利無比,犀利的進攻逼得那個僱傭兵節節敗退。
“你這個老頭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你無冤無仇,不就是一場競鬥,你用得著這麼拼命嗎?”渾身被武士刀割得鮮血淋漓的僱傭兵,也是大聲吼道。
“你做過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殺了我的摯愛,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館主也是大聲回答,“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現在終於讓我抓住了這個機會,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殺了你。”
“殺我?你這瘋子!”僱傭兵也是嚇了一跳。
此刻那館主的武士刀又是猛得劈斬過來。
僱傭兵長棍一甩,勉強將館主給擋格開,自己向後一躍,迅速拉開距離。
“你這個傢伙,我認輸行不行?”僱傭兵的語氣略帶一絲哀求。
“認輸,你殺了雪子,一句認輸就能償還嗎?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帶你下地獄去。”那個老人怒吼一聲,再次揮刀向那僱傭兵砍去。
“可惡!既然你要拼命,那我也不客氣了。”僱傭兵說完,也是拿著長棍衝了上去。
雖然那劍道館主的武技也稱得上登峰造極,那一刀揮出也是氣勢非凡。
但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僱傭兵用盡全力,長棍朝劍道館主當胸就是一刺。
這一下後發先至,眼看劍道館主就要被那長棍重創。
關鍵時刻,劍道館主身影一晃,瞬間消失在僱傭兵的視野之中。
“怎麼回事?”僱傭兵也是一驚。此時他只感覺頭頂上傳來一陣駭人的殺氣。
僱傭兵抬頭一看,只見劍道館主竟然騰身而起,雙手握著武士刀的他,也是使出了全身勁力,誓要將仇人一斬為二。
生死之間,那僱傭兵也是不顧一切。他反身將長棍一記橫掃,朝中對手打去。想用此招將劍道館主逼退。
誰知那劍道館主卻不閃不避,任憑僱傭兵的長棍抽擊在了自己的身上。
強大的勁力轟入了館主體內,瞬間令他內臟受傷。
館主只覺得喉嚨一甜,他立刻將一口鮮血吐在了僱傭兵的臉上。
“啊!”一瞬間僱傭兵雙眼被獻血遮住了視線,也是發出了一陣驚呼。
如此機會,劍道館主怎麼能夠放過。他一刀朝中對手的天靈斬出。
那邊僱傭兵雖然目不能視,但是他也是感覺到了武士刀揮出的刀風。
他下意識地伸出左手去抵擋,誰知這下可遭了殃。
只見一道白芒閃過,僱傭兵的左胳膊竟然被劍道館主整個斬了下來。
“啊!”僱傭兵的慘叫聲也是迴盪在整個競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