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媚的午後,“隔世緣”公司的大廳裡面,一眾“渡塵者”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享受著短暫的愜意。
“沒想到這起事件這麼容易就結束了。”司徒允兒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妮子,你還想怎麼樣?”爾雙雙抿了一口咖啡,十分不滿地說道,“這次我和臭石頭,差點把命的搭進去啊!最後才收了那宅男項六十萬,實在太便宜了。”
“確實太便宜了!”王木十分心疼地說道,“這些錢用來付勞斯萊斯的修理費,扣除租車費之後,就沒有剩下多少了。”
“知足吧!事情沒有鬧大就不錯了。”石十四心有餘悸地說道,“這次不但黑白兩道,差點就連邊防都驚動了。不過我們“渡塵者工會”的能量還真是不小,這麼大的動靜都給壓下去了。”
“不壓下去怎麼辦啊!”王木沒好氣地說道,“萬一給他們發現渡塵者的秘密,我們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各位,都在哪!”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原來是季總啊!”眾人抬起頭,只見季瀟從外面紅光滿面地走了進來,於是紛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老季,今天怎麼有心情到我們意國這邊來啊!”王木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是來向大家告別的。”
“告別?”
“沒錯,事情告一段落了,分公司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呢!”季瀟笑著說道,“今天晚上的飛機,大家有空去意國玩啊!”
“對了,季總,後來卞才怎麼樣了。”石十四十分關心卞才的下場。
這次搗毀了這個跨國走私集團,像桑尼和於洛等人都被警方抓獲了。桑尼被國際刑警組織給帶走了。而於洛等人暫時收監,他面臨著包括綁架、文物走私等多項指控,可能下半輩子都只能在監獄裡度過了。
唯獨這個卞才,官方的說明是在這次事件中伏法。但是石十四他們心知肚明,這一定是渡塵者工會的手段。
“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石老弟的眼睛。”季瀟笑道。
“這也不是我眼光好,我只是記得工會守則提到過。渡塵者犯罪不會簡單交由普通法庭處理的。”石十四回答道。
“看來石老弟越來越適應這個工作了。”季瀟高興地說道,“沒錯,卞才是我通知工會執法庭帶走的。現在他已經受到了執法庭的審判了。”
“判決結果呢?”石十四好奇地問道。
“勞動改造五年!”
“勞改五年,這麼輕嗎?”石十四顯得十分吃驚。
“十四哥你有所不知,這對於像卞才這樣經濟型罪犯,已經是比較重的判決了。”司徒允兒笑著說道。
“沒錯,石老弟你有所不知。我們渡塵者的勞動改造,和普通人的勞動改造不一樣。”季瀟道。
“願聞其詳!”
“俗話說,物盡其用,人盡其才。特別是向我們這種有特殊技能的渡塵者。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人,渡塵者工會一般採用的懲罰就是這樣的勞動改造。”季瀟解釋道,“在這五年期間,卞才將沒有人身自由,會受到來自渡塵者工會的監視和限制。而且他在管教人員的監督下,利用自己的技能進行工作,而且不會有任何報酬。”
“用特殊技能工作。”石十四想了想說道,“不會是讓他去製作假畫吧!”
“這種犯法的事情怎麼可能呢?”季瀟連忙擺手道,“只是讓他辨識一下拍品,參加渡塵者考古隊而已。”
這些事情乍一聽沒什麼,但是石十四心裡很清楚,事情肯定沒有季瀟嘴巴里說得這麼簡單。不過卞才這傢伙也並不是那罪大惡極的傢伙,有這樣的下場也算過得去。
“季兄,看來你沒少在執法庭那邊替卞才說話吧!”王木笑著說道。
“果然還是逃不過你這隔壁老王啊!”季瀟嘆了口氣,“沒辦法,那卞才從一代高僧變成現在的罪犯,歸根到底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這麼做也是為我前世的所作所為贖罪。”
“季兄,那些文物後來怎麼樣了?”石十四還是比較關心國寶的下落。
“《女史箴圖》和其他文物,已經都被渡塵者博物館收藏了。”季瀟回答,“因為對外這些藏品都已經失傳了,貿貿然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蘭亭序》呢?”
“如此珍貴的國寶,渡塵者工會可不敢造次。”季瀟道,“最後上交國家了,秘密收藏在國家的文物寶庫之中。因為真跡實在是太過珍貴了,而且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