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把這個傢伙給忘了!”傅路旭無奈地說道。
原來腦筋靈活的於洛,趁著石十四等人和桑尼的手下發生戰鬥的當口,悄悄溜出了會場搬救兵去了。
“十四少,還有各位朋友。沒想到吧!”於洛的臉上寫滿了得意,“我勸你們快點束手就擒,否則的話,可就對不住了。”
“石老弟,現在怎麼辦?”季瀟用求助的眼神看著石十四。
“還能怎麼辦?投降唄!”石十四無可奈何地舉起了雙手,“那些古董槍可是真傢伙。”
“這才識時務!”於洛一邊說,突然轉身朝身後開了一槍。由於於洛的手槍上裝了消音裝置,子彈沒有發出太大的響聲就直接命中了目標。
原來是夏明鶴想趁亂逃離會場,大腿直接中彈,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哦喲,哦喲!”夏明鶴抱著大腿直打滾。
“好了,都給我綁上!”卞才走上前來命令道,“如有反抗,下場就和夏老闆一樣。”
不一會兒功夫,剩餘的幾個人包括石十四在內,全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了座位上。
卞才和桑尼手拿一把古董槍,玩味地看著眾人道:“沒想到吧!最後的勝利者,竟然還是我們啊!”
“我是沒想到,為了些許金錢利益。卞才,你竟然願意把國寶拱手讓給外國人。”季瀟憤怒地說道,“你現在這種行徑,和給八國聯軍引路的漢奸有什麼區別。”
“住口,你這個傢伙最沒有資格說我的就是你!”卞才直接用槍抵在了季瀟的頭上,“曾經我是多麼信任你,你卻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我。”
“才叔,不要這麼激動!這古董槍可不怎麼安全,容易走火。小心真要了這傢伙的命”於洛看見一向陳府很深的卞才,現在這副樣子也覺得十分奇怪。
“對不起,我失態了!”卞才這是才發現自己成了全場的焦點。
“卞先生,沒想到你和這位季先生有過節,難怪會這麼激動。”桑尼上前一步說道。
“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卞才轉過頭玩味地看著季瀟道,“你說是不是,季大師。或者說應該稱呼為蕭先生吧!”
“蕭先生?”在場的人除了石十四外,都是有些詫異。
“好了,才叔,下面還是趕正經事要緊。”於洛提醒道,“我看警方也已經盯著我們有段時間了,我們還是快點帶著東西離開吧!”
“小洛,這我很清楚。但這是我等了一輩子的機會!”卞才說著,一邊用槍指著季瀟,一邊道,“站起來,跟我走!”
“去哪裡?”
“當然是貴賓包廂裡,像你這樣的貴客自然要有好的招待了。”卞才說著,一把拉起季瀟,押著他進了貴賓電梯。
“看來卞先生還是放不下啊!”桑尼嘆了口氣,“好了,於先生,我們還是把戰利品收拾一下吧!”桑尼揮了揮手,幾個黑衣人過來,開始小心翼翼地將那些藝術品給收藏了起來。
“十四少,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國寶都帶走嗎?”曲玉綃漲紅了臉顯得很激動。
“還能怎麼樣啊!他們手上有槍,我犯不著為了一些字畫害了自己的性命。”石十四故意大聲說道。
“十四少,我真是看錯你了!”坐在他旁邊的傅路旭罵道。
“看來這位石先生是個精明人啊!”桑尼點燃了一根雪茄,放在嘴邊,慢慢來到了石十四旁邊,瀟灑地朝他臉上吐出了一個菸圈。
“桑尼先生,我也只是一個生意人而已。本來只是想在這碗湯裡分一杯羹,但現在看來我最後把這碗湯攪渾了。”
“沒錯,你的出現的確是個意外。說實話,我可是從來沒有在蘇富比見到過你。”
“現在說這個還重要嗎?”
“當然重要,一個能夠將達芬奇的作品模仿地惟妙惟肖的人,到哪裡都是地下藝術界的明星。”桑尼說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桑尼先生,你到現在還在打他的主意嗎?”一旁的於洛眉頭皺了皺,“我奉勸你一句,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實在很危險。”
“他是警察嗎?”
“有可能!”
“呵呵,我這麼多年過來了,我會看不出來?”桑尼冷笑道,“他如果是警察的話,那我這麼多年真的是白混了。”
“石先生,有沒有興趣談談合作的事情。”桑尼嘴上這麼說,右手不自覺地把玩著古董槍。
“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聰明!不過不是現在。”桑尼微笑道,“我希望你和我們一起走。”
“一起走,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