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們凌煙姑娘的出閣之日,還望各位恩客多多支援,讓我們凌煙姑娘有個好歸宿。”
“凌煙姑娘的出閣價,起步十萬兩。”
老鴇子熱烈的介紹著自家今日出閣的絕色美女,熱絡大方但又帶著一股子風俗媚氣,一些動作在塗脂抹粉的容顏襯托下,直令得臺下看客們倒吹口哨,喝令她滾一邊去。
至於為何能確定臺上是位絕色美女?好色又不是瞎,這些老饕難道會對著醜鬼一連百來種正經手勢動作?
“一個凡人姑娘,抵得上修行者一年身家?”衣紅袖憤憤不平,即使是天真肆意的小魔女,對比了一下雙方的突出差距,也是有些被動天賦啟用的傾向。
“我出二十萬兩,不議價。”她還在暗自比較,小娃娃只覺得這小妮子三觀有些跑偏,反手喊出了自己剩下的財富。
“小子毛長齊了沒,好大的口氣。”一個身形魁梧,腰肉一圈的白胖漢子站起身子,氣力不足的怒吼道,聲音竟帶了一些尖細。
“你神虛血虧,有性命之災,口中血腥惡臭,不出十日必將暴亡,最晚明日清晨,瀝中帶血,久之不盡。”
“等你涕泣連連之時,來張記鋪子找我,我也許會救你一命。”
“友情提示,帶足夠的錢。”
看著眼前少年模樣的修行者面無表情的講完那些話,只是凡人的白胖漢子想到今早的那副景象,不由得腿打擺子,踉蹌著坐在地上。
其他人一時不敢開口,直到胖子猛地衝向李安之。
隨著他連滾帶爬的跪在小娃娃面前,白胖大漢臉冒冷汗,竟是被嚇的不輕,顧不得面子,只管磕頭。
“這位小兄弟,在下眼瞎,望小兄弟不要介意,救我一命。”
不用望聞問切,直斷病情,這種修行者,必然有著大手段。
不敢強行阻攔,胖子爬了起來。
“仙師請稍候,在下帶著現銀去張記鋪子請先生治病,還望先生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自知病根深重的白胖漢子連連求救,小娃娃仍是一絲表情也沒有。
“我來自城東北角的張記鋪子,包下這位花魁,不為別的,只為一擲千金,賀我萬木草堂開張大吉。”
隨手將現銀交給老媽子,李安之帶著凌煙花魁轉身就走。
一臉懵逼的花魁姑娘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晃眼,她竟已經脫離了生活了十二三年的魔窟。
店內,一劍斬過二樓樓梯的衣紅袖收回血藤長劍,那詭異的場面顯足了大修士的氣魄,樓梯整個斷開,平滑的切口堵住了所有酒客能夠撕裂“虎狼”的“利爪與巨口”可能的動作。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就喜歡花魁這種的。”出了銷精樓,衣紅袖憤憤不平的說道,對著這個年長六歲的美麗少女,她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看著女性天賦完全覺醒的衣紅袖,小娃娃收回了自己的顏藝表演技能。
“只是為了宣傳罷了。”而且,面對與她同歲的少女,男孩始終抱有一絲善念。
“盤下張記鋪子,盤活店鋪,與白帝城匯聚的那些各個學院的半大小子們展開交易。”
“這是我們最直接的賺錢方式,沒有中間商和差價,但有一個問題,如何開啟銷路。”
“這三十九天時間,我積攢的高等和頂級生命靈粹,初等,中等靈光洗練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