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左幽明,外號明哥,一名智商還算是可以的金融系學生,家裡也比周圍的學生稍微富裕,有個高中時期因為家庭原因輟學的男朋友,和一個青梅竹馬般的男閨蜜,但是不要誤會,我是將所有界限都劃分的清清楚楚的人,而男閨蜜和我也只是談得來人,我們兩也相互不是對方的“菜”。
男朋友卻有些麻煩,我知道他有著實力,以後不論是創業還是工作都一定沒問題,他對我很好,但我對他更好,只是不知道從開頭父母知道他的存在的時候,就一直不同意,倒不是因為什麼年紀太小,而是他們覺得他人品有問題,甚至說他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錢才會和我在一起,我辯解道,他從來沒有過借錢之類的話,但都會偷偷拿錢給他公司財務,讓財務偷偷添補一些東西不要告訴他,不過父母依舊不買賬。
為了方便學業和事業,也為了方便戀愛,我瞞住家裡緣由來到另一個一線城市讀書,地域的差異讓最開始的我完全適應不過,雖然有些朋友,但都是狐朋狗友,而男閨蜜時常想要約他出來解悶,但因為他想要體驗一下生活,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聯絡著,偶爾會和著男朋友和男閨蜜加上些朋友去酒吧裡面玩,想著人多熱鬧。
生活一直井然有序進行著,也在其中嚐到了戀愛甜蜜的滋味,不過後面由於男朋友越來越忙,很長時他都處於超長待機的狀態,懂事的我自然是十分理解,加上學業的沉重我也並不是特別有心情。
總覺得生活就會是這樣,卻沒想到半夜的一條影片打破了我所有的認知,發來的人是我最熟悉的人,影片裡的人也是我最熟悉的人,那天夜,是我第一次失眠。
想了很多,想說的很多,想做的很多,不過最後卻總是被理智打敗,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自己去了看了心理醫生,喝酒吃飯逛街地冶療傷痛,最後卻因為在街上暈倒,被陌生人送進醫院,本來以為是藥物過量,卻沒想到得到一張孕檢單和醫生住院通知。
我告訴了他,自己很不好,剛剛話了兩句卻被他的冷漠制止,那最後一根稻草壓得我喘不過氣。
苦澀辛辣的酒一杯杯往下灌,以前十分厭煩的嘈雜的環境,如今倒是先一起瘋一把。
手裡的孕檢單就像一根刺狠狠紮在心上,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就像她本以為自己很重要,掏心掏肺的付出,卻換來可有可無的存在。
說實話,她曾經想過在幾年之後,越過偏見艱難在一起,而肚子會有一個不是很乖的寶寶,生活雖然不是十分圓滿,但也算是熱鬧。
她曾想過,夢過。
可到底是笑話。
在露天上看著星星,覺得十分美好,可就這樣對比出自己破壩不堪,我是很後悔,但要我再選一次,當時的我也放不下,可能是我太年輕,但我真的沒有辦法告訴父母自己的愚蠢,甚至我可以很清楚這件事的後果會讓我一生痛苦,與其遇見下一人傷害對方,不如就此結束,去看看,去經歷不一樣的事情。
最後一通影片,是打給他的,不過他沒接,我也就斬斷了最後點期望,結束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