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從腳邊的迷你冰箱拿出了一瓶“肥宅快樂水”，插上吸管，臉上一副看戲表情，“行話——洗過，硬體裡面的資訊被人忽故意消除，且無法恢復。”
“你是說，這個手機完全沒有用？”
胖子暫且沒理會，而一旁的陽雪也是衣服事不關己的模樣，等到不過幾分鐘後，張震還是忍不住繼續問道：“這個手機既然沒有用，為什麼那個人還費盡心思想要取回？”
“淡定，你那麼著急也沒什麼用，”陽雪有些無奈，對於急性子的人，總覺得心累，“胖子，還剩什麼？”
猛地一吸，“等會，我看看能不能在APP上找到一些東西。”
“那裡面有什麼東西？”
胖子轉頭白了一眼，“這哥們不是來開玩笑的？”
“你弄你的，”陽雪有些費神揉了揉太陽穴，“一般像是購物和地圖的APP，都是有地址，而一般不止一個，而影片和學習APP能夠大致知道死者是那種型別的人，還有網頁歷史也能查到她最近關心過什麼，這些東西主要看你挖的深不深。”
“地址和電話警局也能查到。”
“太慢了，現在對方已經走在我們前面，按照警局的工作流程肯定是搶不到前面。”
又找出兩瓶水，咕嚕又是一瓶下肚，張震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水桶，不過這都不是重點，而是那幾臺電腦上逐漸羅列出有關訊息，但大部分一眼望去，也都是一些購買資訊，不過數額巨大。
“不應該啊！”胖子其實看著消費賬單和入賬訊息，“完全沒有日常消費，都是些大額度消費，但去的最多的是銀行？”
“哦，死者是個富二代，”張震想到目前掌握的死者身份，“而且智商還挺高，是被大學破格提前錄取，金融系，說服家裡獨自一人到這邊學習。”
“高智商人群，”胖子眼中散發星光，“我喜歡。”
“哎哎！夠了哈，別每次都是這幅表情。”陽雪一個瓶子丟了過去，砸在胖子可愛的肚肚上，“跟她有關係的人，有調查嗎？”
“額，有同事去走訪，不過要名單可能要一段時間。”
“名單？”按照已經張震之前的說法，有理由無外傷就差點證據，八成是已經判定了自殺，走訪只是走個流程。
“女孩在學校十分捨得花錢，各種朋友也就十分多。”
張震說的比較委婉，而胖子倒是個不留情面的人，“去商場的大規模購物每個星期至少有兩次，酒吧酒館都是常客，不過有兩點有點奇怪，她不買奢侈品，喜歡用現金。”
“會不會用現金支付奢侈品不想讓家裡人知道？”
“大哥，對於這種層次的人，奢侈品也就一次購物錢，要是拿現金，也不嫌累的慌嗎？”
閉嘴不言，畢竟貧窮限制了想象。
“雪，從哪裡下手？”
陽雪眼神空洞，似乎像是走神，不過胖子很清楚，也就阻止了張震舉動。
“對方有備而來，又是個網路高手，一會你先處理這個位置，免得受傷，”他們很清楚，真正高手都是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她如此小心都能被查到住址，不得不防，“只知道她懷孕還是不夠，先去了解醫院瞭解，隨後拿屍檢報告。”
“胖子，醫院查得到嗎？”
“恩，我看看。”
“那個，其實，不用。”張震感覺自己有點要被視線戳死，“酒吧吧檯留下一張孕檢單，上面也有她自殺前的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