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相片上兩人的頭像顯得有幾分擁擠,而那男人更是有一半都是模糊,不過能大致看人的輪廓,但要不是熟人,應該基本都認不出。
“那女孩應該是個新手,拍的太垃圾了。”
“這樣再影印或是拍下來都會很模糊,但是一個個去找又太費時間。”
“女孩的父母應該要到了,”胖子計算著時間,“那個房間裡面應該還有什麼是那你們都忽視,這樣,桌子上匣子裡的鏡框你們選擇一個帶上,我好方便隨時連線。”
桌子上的黑匣子最開始張震以為是茶包,沒想到一開啟三四副鏡框和兩個針釦攝像頭都在裡面安靜的躺在。
“你這個是不是正規的吧。”
張震對於市場上的針孔攝像頭還是有些瞭解,不少犯罪分子拿這個侵害女生權益,在社會上的口碑一直不好,也沒有辦法合理化管理,所以基本上都是些“黑貨”。
“在市面上沒有流通,”胖子還是挺有自己準則,“這款清晰度高,遠端連線不斷線,我都是自用,放心。”
張震挑了挑眉毛,說實話,胖子有些時候原則的跳度讓他都分不清楚到底是那種人?蔣豐在一旁卻更加擔心今晚又要去那個小區而感到擔心,即使有大哥在場。
蔣豐的站立不安,胖子倒是明白,“我猜應該是那人在門衛那裡有人,畢竟是剛剛交房的小區,不過也不排除在房間裡面有什麼警報聲設定或攝像頭,這個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那大門?”
“你們去樓下,有人會帶你們進去,說是朋友,後面正好給你們把風。”
“考慮倒是挺周到,你不提早安排,說不定就不會有這事?”
蔣豐像是要將胖子吃下去,胖子可以認為是因為擔心陽雪而不計較,但張震知道,他更大的是受到威脅讓他產生此舉動。
張震現在十分小心胖子的狀態,拉著蔣豐趕緊走,深怕下一秒就會變卦,走在門口,胖子給予放行,總體來說他並不是非法監禁,而是太過於保護傾向,只是這種保護,能夠在最後,給予她生命的拯救。
開發不久的郊區小區,僻靜的嚇人,除了路邊幽暗的路燈,多餘的光線都很難看到,也怪不得那人敢明目張膽地“做事”。
小區門口,一個男人拿著啤酒和燒烤像是等了許久,畢竟人煙稀少的地方,這種人就顯得十分短缺,耳機裡傳來胖子的聲音:“就是他。”
上前有了基本的禮貌交涉,互留了電話,其貌不揚的男子就直接帶著他們進去,熟路和保安打著招呼,在繞了半圈後才進入正確的樓房中。
男子在樓梯間守著電梯,蔣豐和張震直接上了27樓,蔣豐在張震的驚愕下拿出鑰匙熟路的開啟門,“這個是第二天在天台的手提袋裡發現的。”對於他為什麼沒有交給警方,看來是不想頻繁的擺放警局。
“等一下。”
兩人在門口仔細檢視一番,的確像胖子所猜測一般,至少所見到的並無攝像頭,這番操作後才入門。
房間看來許久沒有住人,凋零的花朵,起塵的桌面,而整體來看,除了突兀大熊娃娃以外還算是挺大氣的,不過廚房連基本的餐具都沒有,看來並不是個喜愛廚房的人。
“今天看了很久,也麼什麼特別的,”蔣豐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對了,抑鬱藥和處方單都拍了照,原件還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沒動過。”
去了臥室,五六個枕頭被丟的到處都是,被子也是沒有被折過,算起來也是不太喜歡收拾,看了藥和處方單,和之前想的美什麼出處,衣櫃裡也是大多都是牌子貨,擁擠的衣櫃看起來大多都還沒穿過。
轉回客廳的張震接到電話,“你們快走,保安上去了,你們不是業主,很麻煩的,走樓梯下三樓等我。”
示意蔣豐就準備離開,不過耳機裡面的卻叫他停住,“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