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張震與陽雪進入了無數個包廂,說了無數句道歉,逛了幾大夜場,在蔣豐常去的酒吧、ktv和館子都沒發現蹤跡,無奈就只有在酒吧一條街的臺階上,每人抱著一瓶礦泉水,疲憊的坐下。
“說實話,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去夜場了。”
“啊!你說什麼?”張震的耳朵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加上週圍無間斷的音樂,已經讓人的基本交談顯得困難許多。
“算了,”一晚上就如此白忙活,路上的簡餐也讓她很是不舒服,再加上疲倦讓睏意來的更加猛烈。
而張震惡狠狠喝完半瓶水,用力擦了嘴角,“這小子,等我抓住了他,不打死他,難結我今日之恨。”
就在兩人都準備離去時,旁邊冒出一個奶油小子,一臉吃驚地看著張震,指著喊道:“你怎麼來這裡?你不是說你最討厭酒吧嗎?”意味深長的眼神在張震和陽雪中來回徘徊,深意地微笑著點頭。
就在張震還醞釀情緒中,陽雪從他的眼神讀懂點東西,神情中有些幸災樂禍,“OK,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一臉懵的蔣豐就這樣被張震“毒打”了一頓,當然有些不堪的話語,不宜出現在畫面中。
鼻青臉腫的蔣豐帶著口中的兩位“祖宗”,九轉十八彎找到一家小館,人氣不怎樣,倒是環境看起來很是乾淨,也怪不得喜歡白衣的蔣豐會待他們來這裡。
“老闆,老規矩就行!共三份,對了,今天的分量可以給足了。”
熟路將兩人引到位置,又拿了三瓶水,多拿塊老冰棒按在臉上,“今天怎麼下狠手?我這兩天可是很老實。”
“之前你不是說看到有人嗎?是不是她?”
蔣豐看著張震旁邊女人,毫無設計感的髮型,被丟棄在兩邊的劉海,跟別說一身大眾品牌的衣服,整體來說就是個路人,而臉蛋也可以說是毫無特色而言,也就是說,臉盲的他根本不可能完全對的上號。
“應該是她吧!”
多年的好友自然是知道蔣豐的認人的本事,陽雪倒是一眼認出蔣豐,所以理論上應該就錯不了。
陽雪鐵定是忘不了這小子趴在自己車窗上的模樣,甚至可以說是記憶猶新,但比起“教訓”她更加在意當天晚上去過樓頂到底是那些人?
“確實有。”蔣豐將有些化掉老冰棒又丟回冰箱裡,“當時女孩貼地的那一刻我還沒反應過來,腦子都嗡一身全是那個畫面,你不知道,把我嚇得!”
張震感覺蔣豐又要廢話,一雙筷子就飆到他腦子上,“說重點。”
“粗魯!”揉著青一塊的臉頰,“當時就從樓梯上慌張跑下個男人。”
聽此,兩人四目相對,剛好就驗證了之前的猜想,陽雪不慌不忙說道:“身高一米八到一米八五左右,年齡23歲左右。”
“差不多吧,來我那裡的,長得帥的基本都這樣。”
說話時,還故意整理下頭髮,深怕有人忘記他也是個人物,不過張震眼中只有陽雪,而陽雪只是沉默下來。
“你還知道什麼?”
蔣豐將那天吧檯小哥和他說的話轉述給他們,豬腳飯也在這個時候上上來了,只是張震和陽雪都不怎麼有胃口。
被他添油加醋說了一遍,兩人將所有的資訊都對了一遍,基本上方向都是找對,但就是細節。陽雪十分確定女孩為自殺,但在蔣豐口中,這女孩更像是爭執中被人意外推了下去,而那不知名的男人和每夜在酒吧的中的女人到底是誰?情感糾紛嗎?不會啊,一個高智商的女孩怎麼會因為這種感情問題想不開,夢中女孩給予陽雪的感覺並不是這種。那人會不會就是所謂的“明哥”?這個人是為了手機嗎?還有,這個人是怎麼找上自己的?那個孕檢單上的那句話,到底是讓誰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