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門外人的影子陽雪僅見一角,本就是生性多疑,見那個東西也沒動,想來也只是物件,不過周圍的一切都太安靜了。
滴答、滴答、滴答......
沒有多加勉強,想著事情,就靜靜地等著身體慢慢恢復,經歷了半夜襲擊的事件,她卻是不能安心入睡。
昏迷之前她還記得那人在找什麼東西,想來就是之前帶走的手機,但是昨天晚上不是都已經丟了出去,怎麼還會找她?再者,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所有的痕跡都已經消除,就連警察都不會知道自己去過,而那個人怎麼會在短短時間內查到自己位置和人?看來也是棘手的。
不過到如今都還不知道夢中女子到底是何意圖?不陰不白,每次都是模糊中,也不直接說,這樣的“客戶”她很是不喜歡。
陽雪承認自己並不是個好人,至少黑白不得罪,更何況從未有過的兩次入夢,全身每個器官都感知到危險,但接不接又不是她能夠決定的。
“一天到晚都沒停過,也是夠了!”
“看來你沒少經歷這事。”
門外傳來的聲音,影子總歸成了人形,到底也是偷聽牆角的人,沒什麼好感。
那人沒開燈,只是把病房門開著,走廊的光線略微照入,倒也是看得清楚大概,能確定是個男人,見他那根椅子坐在病床旁,繼續說道:“說吧,酒吧跳樓那女的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這讓陽雪怎麼說?有關係和沒關係都逃不了?怎麼說?
“那天晚上,事情發生後三小時你去過現場,帶走了女子的手機,隨後倉皇逃脫,有這件事?”
“是,”這男人很陰顯有了證據,否則也不會找過來,可能只是比敲板磚來晚了一步。
“你是警察吧!”男人不否認,她揚起了不易察覺得微笑,說道:“也就只有警察才會多管閒事。”
想了想,放鬆了身子,“雖然沒錯,但這樣說不太好吧!畢竟你包裡的警察證,我查了下,不是假的!”
包裡的警察證是為了減少麻煩,看男人的樣子應該是信了,但事實是怎麼樣,只能看這個人的領悟性。
“我要說的,你都說完了,我說什麼?”
蔣豐走後留下孕檢單、手機和字條,而陽雪的蹤跡就是張震從字條上的車牌號上得到,雖然陽雪小心換過車牌,但車主都是一個人,所以也就沒花費多少,而本是最後查到陽雪的住址,不過電話打不通,也就只能笨辦法,等待晚上沒人就準備陰天碰碰運氣,那曾想到路上就把這人撿到。
“你怎麼去了現場?”
“碰巧!”
陽雪就兩個字,太過於輕描淡寫,張震很陰顯不信,又拿出了手機,“這個手機是有人看到你在現場拿的,為什麼惡意破壞?”
“誰?誰看到的?”她正好想知道,大晚上,誰比她還有閒工夫,“你還不快把那人盯住了,說不定就是打我的人!”
張震看著陽雪略微有些激動,而陽雪似乎並不想放過這個人,“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在頂樓,肯定有鬼!更何況還因為手機窮追不捨半小時,要不是在因為他,又怎麼會把手機丟在馬路中間。怎麼,那人你還認識?”
“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陽雪的氣勢有些嚇人,不過其中有個漏洞,“那人是酒吧老闆,他存在也是合情合理,倒是你?沒有在酒吧的監視系統發現你,不過旁邊樓層天台倒是有腳印,你說,費盡心思去現場,你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