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擺脫?”
柳之舒裝作不解的看著容瑾瑜,她繼續道:“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難道不好嗎?”
“……”
容瑾瑜注視著她一會兒,隨後道:“可是你的眼睛告訴我,這並不是你想要的。”
“那你恐怕看錯了。”
她回答的很平靜,甚至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出來。
而容瑾瑜卻是不相信她的,但也不想和她爭論這種沒什麼用的問題,於是容瑾瑜道:“說吧,那地牢關著什麼人?”
“什麼地牢?”
柳之舒佯裝不知,容瑾瑜最煩她這種模樣了。
於是容瑾瑜直接開門見山道:“別裝了,他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而且你和呼爾汶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知道,那個地牢我也不信你不知道。”
“可事實的確如此,我真的不知道你口中的地牢是什麼,你可以跟我講一下這個地牢在哪裡,說不準我會有點印象。”
容瑾瑜定定看著她,見她神態自若不像撒謊,於是道:“皇宮裡的地牢,被重多強者看守的地牢,你真的要裝不知道?”
哪怕容瑾瑜並沒有看出來柳之舒在撒謊,但是這不影響她的判斷,她依然是認為柳之舒在裝。
“那還真的讓你失望了,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後宮女人不得干政,雖然問不知道你口中的地牢是什麼,但是我想應該跟王上有關的,還是朝堂上的……”
“只是我真的不知,畢竟我也天天待在這宮裡,去不了哪裡,王上也從來不和我談有關這方面的話。”
柳之舒的解釋合理,可容瑾瑜就是不願相信她,甚至有點想用武力逼迫她開口講實話。
只是這個只能腦子裡想一想了,真的這麼做的話容瑾瑜相信自己恐怕會扯出很多麻煩出來。
“我可不信你和呼爾汶那傢伙在一起只是聊天,你最好不要逼我威脅你,我只是不喜做這種事,但不代表不會。”
容瑾瑜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慢,也很有氣場,不像結巴那樣磕磕絆絆。
而柳之舒則是拿起茶杯飲了一口,笑著道:“你就算拿著我的裸畫威脅我也沒用,有些東西我是真的不知道,這點我希望你搞清楚。”
“我知道。”
容瑾瑜有些不甘的看一眼柳之舒,如果她真的裝不懂到底,那麼無論自己怎麼說都肯定是不行的。
有時候威脅也是起不到重大作用的,更何況容瑾瑜手上的把柄並不算多,還不適合現在暴露出來。
“那你和呼爾汶在一起主要聊什麼?”
柳之舒停了一下,她想了一會兒道:“就聊聊一些日常的事情,比如他最近怎麼樣了,有沒有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還……”
這都是一點資訊都沒有的話,容瑾瑜緊盯著她,隨後道:“告訴我,你和西戎王現在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這個……”柳之舒看了一眼容瑾瑜,隨後慢吞吞道,“你也看了那麼多天了,難道還沒看出來嗎?”
“吃飯睡覺陪孩子?”
容瑾瑜總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並不覺得這個是自己想知道的。
“你都說出來了,想必也沒必要讓我再講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