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話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
對於古那蒙被殺一案,容瑾瑜可沒那個善心去個好人,呼爾汶想借助她來查明所謂的真相簡直可笑。
呼爾汶聲音溫潤,他繼續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對你絕無惡意,還請你可以好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已經回答過了。”
容瑾瑜根本不給什麼面子,直接說自己的話就是了。
“那煩請王爺再認真回答一下,好嗎?”
呼爾汶態度可以說是很卑微了,他一個西戎的相父,完全不需要尊稱容瑾瑜為“王爺”,如今不但喊了,語氣還是那麼謙卑。
而容瑾瑜反而還有點不耐煩道:“我說了,你想知道再多就去問別人。”
“王爺息怒,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
呼爾汶態度好的好像他才是其他小國來的使者一樣,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麼恭維容瑾瑜的。
可容瑾瑜卻是一點都不領情,在外人看來倒是挺不識好歹的。
“如果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容瑾瑜直接送客,說出來的話也是一點臉面都不給。
“我想我們可以再聊聊,畢竟天色並不算晚。”
哪怕容瑾瑜這樣說了,呼爾汶還是想留下來,他並不想就這麼白走一趟。
見他這麼說,容瑾瑜也沒強硬著態度一定要人走,她道:“隨你。”
“那我想問一下,當時為什麼和你一起的大夏五皇子不在場呢?”
呼爾汶看著她,而容瑾瑜則是平靜道:“他在不在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和他不熟,你想知道得親自去問他本人。”
“多謝指點。”
哪怕被容瑾瑜這樣說,呼爾汶還是好態度的回了她。
“還有沒用的問題要問嗎?”
容瑾瑜是真的不歡迎呼爾汶,對他的態度就沒好過,甚至覺得他是真的臉皮厚,這樣都趕不走。
誠如她所想,呼爾汶臉皮厚是真的厚,哪怕她的厭煩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他還是敢繼續問道:“那我可以再問一下,當時下雨時你有注意到什麼人行為舉止比較異常嗎?”
“沒有。”
容瑾瑜直接否認,一點猶豫都沒有。
呼爾汶斟酌了一下,問道:“那當時你又在做什麼呢?只是看著擂臺上的比試嗎?”
“坐在那看雨,順便看一下擂臺上的兩個人被淋得有多慘。”
“你可真會開玩笑。”
“我並不覺得我剛剛在和你開玩笑。”
可以說容瑾瑜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呼爾汶留了,而呼爾汶也覺得她話題終結得很絕,只能在那尷尬的笑笑。
容瑾瑜可不想陪他在這笑,她道:“別在這裝你那副偽善的面孔了,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呼爾汶還在那裝糊塗,笑得人畜無害,看不出來一點不對。
對此,容瑾瑜微微斜著眼看他,眼帶鄙夷道:“是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你心裡清楚。”
“……”
“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那些小把戲,騙騙無知少女還可以,但是你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嗎?”
“……”
“我其實都不明白你為什麼今天要過來跟我講這些,我可沒影響到你計劃吧?還是你想強行把我扯到你那個計劃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