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戎王之前喊過後,現在沒人敢出聲,都靜靜地等著烏木瀾的檢查結果出來,畢竟的確是兩個人都昏迷不醒。
只是他們私心認為烏木瀾這種平民為了贏使用了卑劣手段,在他們眼裡古那蒙是壓根不需要使用這種方法的,只有打不過人而又特別想贏的人才會做這種事情。
畢竟古那蒙就算贏不了他還是古將軍,和哈達罕同等身份地位的將軍,而烏木瀾輸了那他便是輸了,還是那個被人瞧不上的平民。
身份地位的不對等,讓烏木瀾做出這種事情讓人懷疑很合理。
可在那個御醫看了一會烏木瀾後,他起身對西戎王彎腰稟報道:“稟王上,這個人是有微弱呼吸的,如果現在及時救治是有存活的希望,他身上多處淤傷,應該是打鬥所致,並無其他特別的外傷。”
本來就對烏木瀾這個平民不滿的人群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鄙視起來了烏木瀾。
但礙於西戎王在,他們也不敢放肆,但眼裡都是對躺在地上的烏木瀾充滿了厭惡。
西戎崇尚武力,可不喜歡這種玩陰的手段,為了打敗別人而搞這種不正當手段,屬實是被唾棄的。
西戎王問道:“可還有其他不妥?”
那中年人恭敬的回道:“稟王上,並無。”
“你先帶他下去救治。”西戎王吩咐道。
“是。”
那中年人便喚人帶烏木瀾到合適的地方進行治療處理傷口,而人群已經隱隱躁動不安了起來。
這次擂臺比試出現了這樣的意外,誰是奪得頭彩的突然不重要了,現在就想證實烏木瀾殺害古那蒙,意圖透過卑劣手段奪得不屬於他的勝利。
“孤記得你剛剛說是看了他們打鬥的,是古那蒙獲勝,那烏木瀾有沒有使用不正當手段你可有發現?”
西戎王問上了容瑾瑜,容瑾瑜站在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古那蒙,她淡定的回道:“回王上,我並沒看到任何異常。”
於是西戎王又轉頭面對那些竊竊私語的人道:“那你們當中可有人發現烏木瀾故意殺害古那蒙了?可站出來當證人。”
無憑無據的,僅僅只是憑御醫檢查出來的結果輕易下結論是不可能的。
而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兩個的都不敢站出來,有些人慾言又止,就是不把話說出來。
“沒人看到當時具體情況嗎?”
西戎王對那些人再次提醒,可還是沒人站出來。
西戎王刻意等了一會兒,裡面才有一個眯眯眼男人站了出來,他縮著身子向西戎王行禮,然後結結巴巴道:“稟、稟王上,臣……臣看到了。”
容瑾瑜抬眼望去,這個男人倒是眼熟,不正是之前想輕薄宮女的小眼睛男人嗎?
他也能看得出來雨裡的情況?
雨那麼大,哪怕是她都看得不算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雖然知道,但並不想說出來,牽扯到裡面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西戎王開口道:“說。”
“臣、臣看到烏木瀾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刺入了古將軍身體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