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個女流之輩懂什麼?!看得出來男人之間虛晃一招是怎麼回事嗎?贏的明明就是烏木瀾!”
魯達木很是激動,已經明著看不起容瑾瑜了,都不顧西戎王剛剛講的話。
在他眼裡就是容瑾瑜不懂亂講,會點皮毛功夫在那瞎講。
容瑾瑜也不惱,反而道:“雖然我的確是一介女流之輩,但是我對武功還是很感興趣的,我也許不算強,但對付你綽綽有餘了。”
“要不是王上在這,你現在早已經被人打死了!還覺得能打過我?來啊!我和你上擂臺打一場如何?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多綽綽有餘!”
魯達木挑釁著容瑾瑜,他就是鄙視女人,哪怕西戎這邊女子大多彪悍,也都會些功夫,但是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真正強的還是男人。
剛何況他又不是沒聽過大夏,那邊女人天天洗衣做飯打掃家務,有錢人家的就彈彈琴多讀點書,吟詩賦詞這種。
沒錢的人家的女子書也沒讀,就幹那些髒活手工活,都不需要什麼力氣,但是做起來很多量,而且長大後奶孩子在家做菜做飯,更是沒用。
而且大夏女子長相大多偏柔美,和西戎這邊追崇的健壯美完全不一樣。
所以魯達木就不認為容瑾瑜真的懂,哪怕她在大夏也是一個很有名的將領,可在他眼裡其中肯定有貓膩,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真的會帶兵打仗?
“這是你說的,我隨時奉陪。”
容瑾瑜直接應了下來,她無懼的看著魯達木,眼裡還帶著淡淡的輕蔑,一點都不把魯達木放在眼裡。
她這過於高傲的姿態讓魯達木氣得口不擇言道:“那你敢不敢玩把大的?今天我們兩個上擂臺不死一個不結束!”
此話一出,人群裡的竊竊私語就傳了出來。
“魯達木他幹什麼?居然能對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講這種話,他真的是活該到現在媳婦都沒有一個!”
“這好歹也是大夏來的使者,就這樣被打死在擂臺上我們西戎也不好交代,魯達木講話能不能過下腦子?”
“也不一定,聽說這女人在大夏神得很,基本上人人尊敬,而且實力很是強,我倒是真的想見識一下。”
“……”
無論那些人講什麼,魯達木心裡的決定都沒有動搖,他還對容瑾瑜道:“別是不敢上去了?你怕死也正常。”
見他講話這麼難聽,西戎王出聲制止道:“她好歹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魯達木你適可而止,不要挑起矛盾。”
有了西戎王的話,容瑾瑜完全可以選擇讓他護著自己躲開這場擂臺比試,但是她並不想。
於是容瑾瑜道:“王上,我自願接受魯達木的挑戰,想與他上去決鬥一番,不死不休。”
給了她臺階她不下,西戎王勸道:“這擂臺比試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事,多謝王上關心。”
容瑾瑜毫不在意這個,她盯著魯達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莫名有點嚇人。
魯達木背後發涼,但他也不覺得會是容瑾瑜給他的,他甚至覺得是不是西戎王給他的一種警告。
“既然這邊古將軍和烏木瀾的勝負之爭分不出來,那我便斗膽扮一下古將軍,而你代替尤里,到時候我們兩個人誰贏那麼我們支援的那個人便也是贏的。”容瑾瑜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