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荷包。”
那女子接過,開口,聲音清冷:
“徒兒,師父在老地方等你。”
果然是師父的聲音,李老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
師父,果真沒死。
“是,師父。”
兩人做了簡單的交涉後,那女子便離開了。
四個侍衛看到這一幕,只當是那女子在感謝李老,並未起疑。
那女子走後,李老找到古榕樹下,找到一塊陳舊的木牌子,上面字跡已經被風雨歲月侵蝕掉一大半,只能依稀辨出上面的內容:
“狗蛋大逆不道,竟敢肖想師父,不求師父回應,但求常伴師父左右。”
字跡很是稚嫩,稚嫩到能讓人透過那青澀的筆力一眼就能看透少年不能宣之於口的心事。
想起剛剛看到師父了,李老還有些慌。
三十五歲的男人此刻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只想將這塊木板藏起來。
他拿出手帕來,剛要將那塊木板包裹起來,翻開背面一看,只見背面寫著一個字:
“許。”
筆墨看上去雖然很新,但顯然已經有三四天的樣子了。
而且……
字型娟秀,這分明就是師父的字跡。
李老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著,眼睛裡迸發出巨大的驚喜,師父……回應他了!
也不知道剛剛李老看了什麼,幾個侍衛回來的時候,發現他整個人的精氣神瞬間都好了許多。
李老給大家點了一壺好茶,大家一起吃飽喝足後,便找了一家客棧稍作休息。
結果剛睡了一覺醒來,幾人連著李老在內都惡心頭昏嘔吐。
李老給自己吃了藥後,又給其他幾個侍衛把脈開藥。
“在京城呆久了,再加上一直趕路,來這裡水土不服,吃了藥,休息三個時辰便好了。”
侍衛頭子捂著肚子,開口道:
“兄弟幾個現在都不舒服,李老你看我們先休息,下午再上山如何?”
這一路緊趕慢趕的一直沒怎麼休息過,加上現在大家都水土不服,不休息對不住兄弟。
李老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等那幾個侍衛回房間後,李老關上門,吞了一粒藥丸。
藥自然是他下的,師父既然說了在老地方等他,那如今便是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李老剛剛給他們的解藥裡有安神的作用,足夠他們睡到下午。
確定藥效已經發作後,李老開門出了客棧。
邊有容說的地方是一個戲院,師爺愛聽曲,之前常帶他們過來。
進了以前他們常去的廂房,剛推開門,便看到一襲白衣的邊有容正倚在窗邊看臺下的唱戲。
見他來了,轉過頭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