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麼都想不到,蘇慕言和季嫵這倆貨會給他下藥!
一次短暫的聚會結束後,蘇慕言和季嫵詳裝醉醺醺的扶著出門。
實際上,兩人私下正在聊著十足猥瑣的話題。
季嫵:“怎麼樣,你那藥行不行啊?”
蘇慕言:“嫂子,你還不相信我不成?那藥可是我拖初專門從地下市場轉手來的,別說是對著唐晩這樣一個漂亮妞,保證他看著一頭母豬都想上!”
季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去你的吧,我怎麼看著他跟沒事人一樣的,你到底有沒有將藥下酒裡?”
蘇慕言:“嫂子,都跟你說了我辦事你放心。那個藥是延遲大概三四個小時候才會發作,否則我們哪跑得掉?一般的催一情一劑我哪用花那麼大手筆去弄?”
季嫵還是不放心,“那萬一他找醫生來把藥解了不就泡湯了?”
蘇慕言猥瑣一笑,“嫂子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藥只有兩個解法,一是女人,二是在冷水裡泡十二個小時以上。他要堅持不碰晚晚,這個罪是必須得受的,哪個男人願意白遭那份罪?”
“而且我查過了,當初四哥就是中了催一情一劑才碰了晚晚,如今給他一個臺階下,更不會放著這塊肉不叼了。”
季嫵聽著兩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正欲接話,手臂一緊,被一股大力拉入一個堅硬的胸膛。
君釋不悅地看了眼蘇慕言,“別粘著你嫂子!”
蘇慕言伸手搭上一旁蘇瑤的肩膀,“我跟嫂子那不是有話說麼?再說了,我有我家瑤瑤小可愛,大哥,你能別防我跟防狼似的麼?”
季嫵拍了下君釋的胸膛,“就是就是!每次都把人管得死死地,你以為我是你手下那些兵……”啊
看著君釋嚴厲的眼神,季嫵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直至無聲。
蘇慕言看著曾經的母老虎在他大哥面前貓兒一樣的作風,不由得暗自咋舌。
最後,幾對夫妻各回各家。
夜晚,唐晩連帶著兩個孩子都已經睡下了,宮凌獨自一人照常在書房處理公務。
不知從何時起,他覺得體內湧現一股燥熱。
起初不是太明顯,他也沒在意。
可漸漸的,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小腹像是燃了一團火。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他滿臉是汗的將家庭醫生叫上樓來。
醫生為他診斷後一驚,“少……少爺,您這是中藥了。”
這話似觸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宮凌眉眼間閃過一抹殺氣。
聲音也冷得像是淬了冰,“給我注射解藥!”
“不行啊少爺。”醫生顯得比他還急,“這種藥只能用女人解,或者在冷水裡泡上十二個小時,您是怎麼中招的呀?”
宮凌閉了閉眼,冥思一瞬,再一睜開,藍眸中能噴出一團火來。
他一捶桌面起身,“這兩個混賬!”
……
蘇家。
蘇瑤回來後見蘇慕言打包行李,不由得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蘇慕言捧住蘇瑤的臉蛋親了親,“瑤瑤,我們去旅遊吧。”
蘇瑤失笑,“怎麼突然想起來去旅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