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盯著南宮劍雨的就是懸門門主,也就是出現在將軍府的女子,她對南宮劍雨很好奇,一時忍不住想看看他與常人有何不同。
“算了,還是別招惹我的搖錢樹了,萬一被發現就虧大了。”
女子自嘲,她不再對南宮劍雨好奇,但她沒想到南宮劍雨對她倒是好奇得很。
大街上行走的南宮劍雨再腦海中快速的分析,他將所有可能都分析了一遍,最後發現嗎,有太多人都有可能在暗中對他報復。
“唉,沒想到我得罪了這麼多人。”
南宮劍雨不仔細盤算還好,這一捋完之後,發現自己真是結下了不少的仇人,他心裡只能一陣苦笑。
“又來了嗎?”
南宮劍雨突然一回頭,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突然出現,他回頭時又沒發現異常,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在一座酒樓裡,一中年男子和一老者對面坐著,老者的目光投向大街,他看著大街上的南宮劍雨,在他目光凝聚的一瞬間,南宮劍雨的一回頭讓老者立刻收回了目光。
“好敏銳地察覺力,看來要殺他不容易啊。”
老者開口說道,中年男子卻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了酒杯裡的酒,然後緩緩地放下。
“這天下,就沒有我懸門殺不了的人,今夜,我便去取了他的人頭。”
中年男子說完又喝了一杯酒,老者則是皺起了眉頭,他可不認為這次要暗殺的人就那麼容易被殺,多年的暗殺讓他有著一樣敏銳的感覺。
深夜,柏槐茶樓屋頂,一名身穿夜行衣,戴著黑色蒙面的人影跳躍著,每一次落下時都只是腳尖輕輕點在屋頂的瓦片上,而且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可見此人輕功極高。
南宮劍雨沒有回南宮家,他就在柏槐茶樓,是因為在這裡他方便收取探子給他的回報資訊。
他的房間裡一片漆黑,能夠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雖然很輕很輕,但在屋頂的黑衣人還是能聽到。
黑衣人確定了房間後,見他一個輕盈的翻身,整個人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落地時同樣沒發出一點聲音。
到了南宮劍雨門前,他的手輕輕搭在門房上,手裡拿出一把短劍,將短劍插進門縫撥弄了一下,房間的門就這樣被他輕輕地開啟。
房間內的呼吸聲沒有任何改變,黑衣人飛身撲進屋內,對著呼吸聲的位置一劍刺下去,他感覺自己的短劍並沒有刺中任何東西。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還沒等他來得及退走,一道寒氣抵住了他的脖子,隨後便看到一雙滿是殺意的眼神盯著他。
“懸門殺手?”
撕開黑衣人的蒙面巾,南宮劍雨看到是一名年輕的女子,他也是稍微有些詫異,讓他沒想到會是一名女殺手。
女子不說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倒是眼裡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神色,南宮劍雨也不需要她說話,在女子脖子上一敲,女子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美麗,把人帶走吧。”
南宮劍雨說完,青劍客就出現了,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子,伸手抱起女子就離開了,黑夜中,青劍客到了城府,當城府看到青劍客亮出的腰牌,立刻對著青劍客行了一禮。
“將她關入死牢,無論用什麼辦法,我只需要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記住,千萬不要把人弄死了。”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會照辦。”
青劍客將女子丟在地上,城府立刻吩咐人將女子關進死牢,這個新任的城府是監察院招攬的人才,也是經過監察院考核之後推薦給朝廷的。
辦了事之後,青劍客與城府交流了幾句後就離開了,在他離開不久,一老者和中年男子悄悄地出現在城府。
“你去還是我去?”
老者問中年男子,稍微猶豫之後,中年男子悄悄地進入了死牢,沒過多久,城府內一陣騷亂,城府臉色蒼白的癱坐在地上。
“這可怎麼辦….”
城府嘴裡不停的重複這句話,手下也是不知所措的看著城府,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人,我們查了傷口,那名女犯人是被人一劍刺穿的心臟,當場斃命。”
“大人,能夠悄悄進入死牢殺人的絕非是一般人,這件事恐怕不簡單,屬下覺得這件事還需如實上報,要不然那位大人怪罪下來,大人恐怕擔待不起。”
城府身邊的人紛紛給了建議,他們知道城府是個好官,現在攤上這麼一件事,他們也沒辦法分擔。
“先將整個青雲洲封鎖,即刻開始,青雲洲只許進不許出,只有拿到蓋有我城府官印的關文方可出城。”
城府知道,他雖然是青雲洲城府,但在青雲洲最有權勢的並不是他這個城府,他還要顧及到將軍府和南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