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備馬車,我要親手將那兇手處決了,敢在汾原城動我的人。”城府夫人又是一陣怒吼,下人不敢怠慢,都知道這城府夫人是招惹不得的,沒過一會,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城府大門外。
這城府夫人雖然長相不出眾,但也不算難看,只是那性格太過於囂張跋扈,似乎在這汾原城的天下,就以她為尊。
馬車在汾原城裡橫衝直撞,根本不管會不會撞到街道上的行人,汾原城百姓似乎也知道這輛馬車裡坐著的是誰,見到馬車時早就讓開了一條道。
“再快點,別讓那廝給逃了。”城府夫人還不知道,她要追的殺人者此刻正和城府一同返回城府的府上。
“大人,前方好像是夫人的馬車。”走在大街上,衛兵看到遠處疾馳而來的馬車,指著馬車對城府說道,再看那輛馬車,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去將馬車攔下,在街道上這般橫衝直撞像什麼樣。”樸智堯對著衛兵吩咐道,立刻就有十幾名衛兵站出來去擋疾馳而來的馬車。
“城府大人有令,讓夫人的馬車停下來。”衛兵嘴裡大聲喊著,內心卻是十分害怕,在這汾原城,誰不知道這個城府夫人那個手狠。
“混賬….”趕馬車的車伕正要破口大罵,看到前面站著的城府,還有城府樸智堯身邊的南宮劍雨,旋即對著馬車裡說道:“夫人,兇手被老爺抓到了。”
唰!
車伕剛一說完,馬車的門簾被人用力掀開,城府夫人從馬車裡鑽了出來,她手裡提著一把劍,看到自己夫人手裡提著劍時,樸智堯心裡暗叫一聲“完了”。
還沒等樸智堯行動,城府夫人提著劍對著南宮劍雨刺了過來,南宮劍雨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見眼前青衫一動,楚輕煙手中青蓮劍拔出,一聲劍鳴擊打著眾人耳膜。
“好劍…”南宮劍雨不由得稱讚著,青蓮劍在楚輕煙手裡抖了一個劍花,城府夫人感覺到自己被劍花籠罩,就像是頭頂懸著一把利劍,讓她直冒冷汗。
“院長夫人請手下留情。”眼看楚輕煙的劍就要傷到城府夫人,樸智堯急得大喊一聲,楚輕煙手勢一變,青蓮劍拍打在城府夫人手腕上,一股暗勁擊中城府夫人,握著劍的是感到一陣麻痛,手一鬆,長劍落下,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樸智堯見南宮劍雨臉色陰沉,心中知道不妙,立刻衝到城府夫人面前,舉起手一個耳光狠狠煽了下去,清脆的耳光聲讓一干衛兵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可是知道,樸智堯有多怕城府夫人。
“在南宮院長面前,你竟敢手持兵器,你是不想活了嗎?”樸智堯一聲怒吼,城府夫人被他這一吼,頓時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她本就是官家子女,樸智堯此舉讓她嗅到了官場上的危險。
“還不給南宮院長跪下賠罪。”樸智堯深怕南宮劍雨動怒,監察院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城府敢招惹的,樸智堯再一次的怒吼讓城府夫人心裡一驚,這個平日裡被她任意欺凌的城府今日如此反常,再蠢的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夫君…”城府夫人還想說什麼,被樸智堯一個眼神給阻止了,“這位是監察院南宮院長,你就別在這裡給我惹事了,別說你我小小城府得罪不起他,就算是你背後的家族也得罪不起。”
樸智堯的話嚇到了城府夫人,她自然知道監察院代表什麼,那可是監察大周百官的地方,再看南宮劍雨的身份,一個掌管著監察院的人,正如樸智堯所言,她的家族得罪不起。
此刻城府夫人心裡恨透了那個遠親,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南宮劍雨這麼一個招惹不起的人,城府夫人走到南宮劍雨面前跪拜下去,“妾身拜見南宮院長,適才妾身無知,衝撞了院長,懇請院長饒恕妾身的罪過。”
這一刻,城府夫人倒是有些官家女子的樣子,不過南宮劍雨可不吃她這一套,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城府夫人,這一眼看得城府夫人心中驚慌不已。
“樸城府,我看府上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些要事要辦,不過我這裡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你派人將整座汾原城搜查一遍,但凡不是本土人士,一律抓起來關入你城府大牢。”
既然自己身份被城府知道了,南宮劍雨索性就讓城府的人在汾原城大肆搜查一番,興許有不錯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