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在那裡不要走,我馬上過去。”劉小飛說著,便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鴻德茶館。
鴻德茶館位於時光街上,茶館環境優雅,裝修典雅,劉小飛來到這裡,便直接進了2樓的一個包廂內。
此刻,蕭夢潔正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擦拭著眼淚,坐在那裡,她那紅腫的雙眼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此刻的蕭夢潔哪裡還有一點以前那位嬌蠻總裁的模樣,完全是一副可憐的無依無靠的小女生的形象。
劉小飛在蕭夢潔對面坐下,連水都顧不得喝一口便開門見山的問道:“蕭夢潔,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天之前你和蕭夢雪的電話就全都打不通了?為什麼蕭氏集團總部都被警察給查封了。”
劉小飛不問還好,他這一問,蕭夢潔的淚水再次猶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多日積累下的委屈似乎終於找到了宣洩的渠道,徹底得以釋放。
好好的大哭了一場之後,蕭夢潔擦乾眼淚,雙眼紅腫的看著劉小飛說道:“劉小飛,兩天前我和姐姐以及我爸爸突然之間就被警方給帶走了,罪名是涉嫌嚴重的偷稅漏稅和非法經營。”
“偷稅漏稅?”劉小飛皺著眉頭說道:“按理說像你們蕭氏集團這種大公司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吧?”
蕭夢潔銀牙緊咬說道:“要說合理避稅,那是肯定存在的,畢竟有一些稅款是可以透過正常的財務手段進行規避的,很多企業都這樣做,但我們蕭氏集團絕對不會存在故意偷稅漏稅的行為,因為我爸的目標是要把蕭氏集團做成一家全省最大的民營企業,乃至是全國最大的民營企業,所以對於稅款這樣的問題,他處理起來一直都非常謹慎。
但是這一次,警方卻突然將我們一家三口全都給抓了起來,最終的調查結果認定我們蕭氏集團涉嫌偷逃稅款8000多萬元,而且偷稅數額偷稅數額佔應納稅額的百分之三十以上,所以現在給了我們蕭氏集團倆個選擇,第一,將蕭氏集團徹底變賣,所得財產用於補齊偷逃的8000萬稅款,並繳納法律規定的偷逃稅款數額的5倍罰金,也就是說,加在一起我們要支付4億8000萬元才能將我父親和姐姐放出來。”
說道這裡,蕭夢潔的菸圈又紅了:“劉小飛,你可能不知道,雖然我們蕭氏集團這些年來賺了不少錢,但是實際的流動資金非常有限,幾乎所有流動資金主要是從銀行貸款得來,而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得罪了王子豪和王天強父子,我們集團已經很難在北明市銀行方面獲得貸款了。而我們蕭氏集團的現在的很多資產又大部分全都進行了商業投資,而這些商業投資全都處於展開階段,想要撤資根本不太可能,就算是要變賣資產,也變賣不了多少,所以,這4億8000萬資本我們蕭氏集團根本就拿不出來。”
“既然你們都被關起來了,為什麼你突然出來了?”劉小飛問道。
“他們讓我出來籌集偷逃稅款和罰金了,他們告訴我說,如果我不能在三天之內籌集到4億8000萬的稅款和罰金,那麼將會按照法律程式對我父親和我們姐妹進行起訴,根據法律的規定,我父親至少要被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而我和我姐姐也肯定難以逃脫牢獄之災。”
說道這裡,蕭夢潔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以前的時候,有姐姐和父親站在她的身後,她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現在,當她真正要獨自一個人面對如此腥風血雨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深深的孤獨寂寞和無助。
對於劉小飛,蕭夢潔並不認為他可以幫助自己幫助蕭氏集團,她只是把劉小飛當成了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因為只有劉小飛在蕭氏集團遇到真正危急的時候對他們不離不棄,以前那些在蕭氏集團任職的高層們現在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蕭夢潔出來之後曾經試圖約見他們這些人一起想辦法看看如何救出爸爸和姐姐,一起籌集資金,但是,他卻連一個人都沒有約出來,這些人都好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著她,避著她,這些人的做法讓她傷心欲絕。
“劉小飛,你說這人為什麼能夠共享福卻不能共患難呢?為什麼以前我父親和姐姐都他們那麼重用,對他們那麼好,他們卻在關鍵時刻全都躲藏起來不肯幫助我呢?”
劉小飛默然。
趨利避害,這是人的本性。忘恩負義,在很多人看來是天性。很多人心中只有自己一己之私,根本不懂得感恩。
劉小飛看向蕭夢潔表情堅毅的說道:“蕭夢潔,你不要害怕,不管風風雨雨,我劉小飛都會堅定的和你們蕭氏集團站在一起,我會盡全力去幫助你的。”
蕭夢潔有些苦澀的看了劉小飛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在她看來,劉小飛根本就是一個菜鳥,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更何況應對如此連父親都應付不了的局面。
就在這個時候,蕭夢潔的手機響了。
蕭夢潔接通了電話,聲音有些顫抖著說道:“鄭叔叔您好,我擺脫您的事情有訊息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略帶幾分威嚴的聲音:“夢潔啊,就衝著你這聲鄭叔叔,我也會想辦法幫你的,這樣吧,今天晚上7點鐘,你把衣服穿得少一點,打扮得性感妖豔一點,到紅顏KTV來,到時候我們一邊唱歌一邊喝酒一邊談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