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後,劉小飛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根菸來點燃。並沒有把對面的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放在眼中,至於鄭東君,更沒有背劉小飛放在眼裡。
鄭東君臉色當時就黑了下來:“劉小飛,你懂得禮貌嗎?”
劉小飛冷笑著說道:“禮貌是什麼東西?跟你這樣不講禮貌的人交往,有必要講禮貌嗎?
你今天擺的不就是鴻門宴嗎,不就是想要給我劉小飛下馬威嗎,不就是想要透過各種手段逼著我劉小飛屈服嗎?
既然知道了你的真實目的,我有必要和你笑臉相對嗎?我們彼此之間不是敵人嗎?”
說話的時候,劉小飛臉上寫滿了嘲諷:“鄭東君,你說是我劉小飛矯情,還是你鄭東君沒有腦子呢?難道你不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嗎?”
鄭東君冷冷的盯著劉小飛,沉默了半晌,突然黑黑的笑了起來:“好,好一個劉小飛,果然是伶牙俐齒,不過你要知道一點,今天你既然參加了我的鴻門宴,就必須要按照我的規則做事。”
一邊說著,鄭東君一邊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名美女服務員,拿上了一瓶茅臺,擺在桌子上,然後將瓶蓋開啟。
鄭東君用手一指酒瓶說道:“劉小飛,先把這瓶酒乾了,然後我們再談事情。”
劉小飛拿起酒瓶看了一下,直接往身後一扔,趴了一下摔的粉碎。
鄭東君臉色當時就黑了下來:“劉小飛,你這什麼意思?”
劉小飛冷笑著說道:“鄭東君,請不起客就不要請,但是你既然請客了,卻用假酒來招待客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呀!難道你認為我劉小飛喝不起茅臺嗎?還是你認為我沒有見過茅臺長什麼樣?”
鄭東君臉色變了變,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旁邊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對方的臉色自始至終都平靜無比。
聽到劉小飛說這酒是假酒之後,這才淡淡的說道:“上兩瓶真酒。”
鄭東君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座臥龍山莊他可是來過的,而且也有股份的,他只知道這座臥龍山莊藏龍臥虎,消費很高,每年的分紅也很多,但是卻從來沒有關注過臥龍山莊到底是如何經營的,因為他往這裡投資,看中的並不是這座山莊是否能夠盈利,而是旁邊這位氣場強大男人的人脈關係和強大的勢力。
所謂的投資,不過是他遞交上來的敲門磚罷了。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臥龍山莊竟然用的是假茅臺。
又是兩瓶茅臺上來,擺在劉小飛的面前,劉小飛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兩眼,再次直接伸手將兩瓶酒丟在了身後,瓶子摔的粉碎。
原本一直表情平靜的氣場強大的男人,臉上終於微微有了一絲怒容,他的眉頭向上使勁調了調,雙眼之中多了幾分凌厲的殺氣。
鄭東君徹底被劉小飛的這種行為給激怒了,狠狠一拍桌子,用手指著劉小飛的鼻子說道:“劉小飛,你是在找死!”
劉小飛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語氣和之前一模一樣:“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想請客就不要請,請客的話還是要有幾分誠意,用假酒來糊弄我,真的沒有任何意思!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假酒來糊弄我,我不能忍!”
此時此刻,旁邊那個微微有些怒容的老者,緩緩抬起頭來,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名保鏢從身後站了出來:“華總。”
老者直接冷冷的說道:“把剛才上酒的那兩名服務員手給我打斷,直接丟出山莊。居然連真酒和假酒都分辨不出來,這樣的人,不配在我們臥龍山莊工作。”
說到此處,老者冷烈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劉小飛:“劉小飛,可以呀,你是我們臥龍山莊開業這些年來,唯一的一個,敢在我們臥龍山莊摔酒瓶子的男人!你有膽兒。”
劉小飛就是輕輕的吐出了一口菸圈:“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