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勒車上,大師玉小剛總算是恢復了冷靜,憂心忡忡地道:“我說你們兩個還有興致擱那笑呢?這次怕是惹禍了啊!你們可知道穿這些衣服的都是些什麼人嗎?”
邪月駕著車滿不在乎:“管他什麼人呢,反正不是好人!”
火孩兒焱咧開大嘴憨憨一笑:“惹個球的禍!你還別說,這幫兔崽子光腚的樣子還真好笑,就像一條條泥鰍誒!”
大師玉小剛使勁敲了敲後腦勺,勉強讓自己保持著平靜:“他們都是長老殿的道兵!三千道兵啊,你們不但揍了別人,還直接洗劫一空!你們可知道,這長老殿的道兵一道行動,必定是由長老或者供奉帶隊?那可都是封號鬥羅啊!”
大師玉小剛是真的搞不懂,餘一飛帶出來的這倆貨到底是真傻,還是在這裡裝瘋賣傻!
你說真傻吧,人家掄著鍬和鎬,硬是把那三千道兵給敲詐勒索得只剩一條大褲衩,這簡直就跟餘一飛如出一轍嘛!
可是你要是說人家裝瘋賣傻吧,卻連自己打劫物件到底是什麼背景都沒搞清楚就敢動手,簡直也是沒誰了!
邪月和焱一聽大師玉小剛說道兵出動必有封號鬥羅實力的長老或者供奉帶隊,登時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已經晚了呀!”大師玉小剛見狀,直接就無語了:“現在只能希望上天保佑,在回來的路上別再遇到他們了!否則……唉,你們這幫孩子啊,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江湖之大豈是你們兩個小孩子所能玩轉的?”
邪月和焱流露出一副後悔不跌的神情來!
大師玉小剛見了,更加無語地搖頭了哇!
“好啦,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還是好好開你的車吧!那封號鬥羅剛才既然沒有現身,應該是不在附近,趁這個機會咱趕緊跑路,回頭找大飛哥過來再說吧!”
語重心長,言辭之間盡是血淚啊!
自己的命咋就這麼苦呢?本以為借了大飛哥的勒勒車,可以順利地將自己那七個不成器的弟子給追回來,誰知道開車的竟然是這麼兩個一根筋的二貨,直接幹了長老殿三千道兵,還得罪了封號鬥羅啊!
這以後還咋玩?封號鬥羅,特別是長老殿的那幫封號鬥羅,哪個脾氣好了?要是看到自己帶著出來的三千道兵被打劫了,不追上來拼命才怪!
這以後直接就玩完了啊!
邪月和焱卻沒有似大師玉小剛這般擔憂得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連他這幅模樣,只是投過去一個很不理解的眼神,然後就在那裡嘀咕上了——
“臥槽!封號鬥羅帶隊,大師你怎麼不早說!”
“玩轉個球!我說老邪,要不咱現在回去殺他個回馬槍?”
“不行,我覺得還是讓他們來找咱們的好,到時候給他來一個以逸待勞,好好敲詐一下那什麼封號鬥羅的才過癮!”
“中,我看行,就這麼滴!”
……
大師玉小剛直接就懷疑人生了。
臥槽,搞半天是我理解錯了呀!敢情這兩個瓜娃子剛才後悔的不是打劫了由封號鬥羅帶隊的三千道兵,而是在後悔沒有遇到封號鬥羅打劫一番啊!
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就是!
瞅瞅,這是人乾的事嘛!
一路上,大師玉小剛直接閉上了眼睛,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